頓了頓,苟寧城又說道:“而且聽說張老板最近家裏出了點事兒,經濟上有些拮據,萬一到時候你拿不出錢來,壞了我們這條古玩街的名聲,這對大家都不利,對吧?俗話說,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到時候,大家都急眼了,你是不是也沒有好果子吃呢?”
“你……你……”張老板聽到苟寧城這連嘲諷帶挖苦的話,頓時氣得臉都漲紅了,他指著苟寧城,大罵道:“你給我滾!我這裏不歡迎你!”
苟寧城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張老板,鼻間冷哼一聲,輕聲道:“張老板,說話客氣點,嘴上積點德!”
聽苟寧城說張老板的資金有點周轉不過來,李峻利被這突然出現的苟寧城,和苟寧城說的話給弄懵逼了,他臉色有些難看地看著張老板,說道:“張老板,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錢不夠?”
“這……小兄弟,你別聽那個姓苟的亂說,我最近手裏是有點經濟拮據,不過510萬,我咬牙湊一湊,還是能拿出來的,你看這……”
張老板看李峻利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急忙對李峻利解釋道。
“姓張的,我忍你很久了,你特麼說誰亂說呢?我看在大家都是同行,又是鄰居的份上,才沒有揭穿你,我看你現在能拿出400萬都有些困難了吧?”
苟寧城本來就不是大度的人,見張老板三番兩次針對自己,也罵罵咧咧地和張老板對上了。不過苟寧城又想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著張老板說道:“你們在做交易?510萬?是出自誰的字畫?”
想了想,苟寧城又對站在一旁的李峻利說道:“這位小兄弟看起來有些麵生啊,你好,鄙人苟寧城,是賞心齋的老板,不知小兄弟你賣的字畫,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呢?”
一邊說著,苟寧城下意識地往桌子上這幅字畫的落款處看去。
“是詩仙的字跡,而且還是真跡。”這時,跟苟寧城一起進來的那位女子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這幅字畫現在的主人李峻利,不過很快,她的嘴唇就彎成了o型,表情很是驚訝地說道:“是你?”
“是你啊!”李峻利看著這個有些麵熟的女子,一拍腦門,心道這不就是早上和我搶出租車的那個女的嗎?
和女子打完招呼,李峻利並沒有回答苟寧城的話,隻是一臉難看地看著張老板,一邊把詩仙的真跡給收起來,一邊有些氣憤地說道:“張老板,你可沒告訴我你的錢不夠啊。”
“小兄弟,你別聽他瞎說啊,我現在能拿出來的資金雖然不足400萬,但是我還有一些珠寶首飾啊,這些東西,怎麼也能值個百來萬吧?我湊一湊,還是能拿出510萬的,你就把詩仙的真跡賣給我,好不好?”
張老板看李峻利生氣地收拾字畫,心底叫糟,知道這單生意可能要黃,急忙上前對李峻利低聲挽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