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馬兒帶路了以後,他們很快就走出了霧霾之地。又能看到月光照射在大地上,這回他能很清淅的看到他們所騎的馬兒,是一匹雪白的汗血寶馬,但似乎還是不是很有方向的感覺,因為每走一段,再回頭看的時候,身後的景色完全不一樣,這裏應該是讓人布了陣。白馬一路帶他們走到一個山穀的洞口處,走進去大概十裏左右,便出了洞口。洞口的這邊與另一頭,完全是兩個地方,一到目地地,馬兒有點不耐煩的想把背上這兩個人給甩下來。似乎能察覺到馬兒的情緒,逍遙劍無奈的拖著重傷的身體,緩緩的下了馬背。馬兒還得瑟的抖了抖身上的灰,好像有多嫌棄被他倆給騎了似的,很驕傲的轉身向洞外奔去,急切的想去接回自己的主人。虛弱的靠在洞口的逍遙劍被弄得哭笑不得,冷酷的臉再次龜裂,想他一代少俠,居然被一匹牲口嫌棄。也許是長時間的情緒緊繃得到放鬆,也許是毒液已經入侵體內很深,讓他已無神誌,僅憑一點意誌,讓身體緩緩的倒在地上,而不壓到懷中的墨兒。這也是他昏死過去的最後一點記憶了。
女子騎著白馬,回到穀裏,看到的情形就是一個在洞口昏死過去的人和一個在他懷裏哭個不停肥妞。皺了皺眉,摸了摸白馬,問道:“你就這樣把他們丟這裏了?”
白馬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很不屑的低叫了兩聲。能讓他們騎著它到這裏就很給麵子了,它還要回去接主人呢!
像是能聽懂白馬的小心思,女子被它給逗樂了。有點她的態度,她喜歡!“走,找浩哥哥來抬他倆回屋裏去。”回到屋裏,她尋找著浩哥哥的身影。在廚房裏找到了他:“浩哥哥,浩哥哥,我帶了兩個玩具回來,你去幫我運到藥房裏好嗎?!”
廚房裏的男人剛把熱好的飯菜盛出鍋,遞給這個突然闖進廚房的人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晚飯都成夜宵了!”他寵溺摸了摸她的頭,看著她閃閃發亮的眼睛,順著屋裏的燈光,才能發現這個她隻是一個十歲的女娃兒。“他們在哪裏?”
接過浩哥哥遞上來的飯菜,口齒不清的說道:“他~們在~洞~口。”原來她有這麼餓呀,還是浩哥哥煮的飯香。
“吃慢點!”臨走時,咐囑著說道。他知道她聽得到,也不需要她回應什麼。
看著不急不慢,對她所做的事情,都沒有任何驚訝疑問的浩哥哥,心裏卻想著,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浩哥哥著急變臉的樣子呢?好像從懂事開始,浩哥哥就和師父一樣的悠閑,對,就是悠閑。什麼事到他們身上,似乎都是這麼雲淡風輕。一付得道仙人的樣子,悶死她了,一點也不好玩。不過,今天帶回來的玩具應該很好玩吧!嘿~嘿~
在洞口處一個暈過去的和一個哭累睡著的,都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事讓他們今生都覺得還是不要被救到的好。著著板車上的兩個人,這個叫浩哥哥的男人,心裏不禁對他們感到很抱歉,但又覺得有趣的日子應該很快就來了。因為這穀裏的人都是很無聊的人。
像是睡了一輩子,逍遙劍緩緩轉醒,腦子還不是很清醒,身上又好熱,看著四周很是陌生,好多的藥,旁邊還有兩個大桶裏正在煮著不知是什麼東西,整個屋子裏都是藥的氣味,有點嗆鼻。而自己也在桶裏,這是要被煮來吃的意思嗎?但他同時又覺得身體內有一股氣流在流動,很是舒服,而他身上的毒應該是已經解掉了。回憶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他最後是倒在了洞口,他在這裏,那墨兒在哪裏?
就在這時,一個白衣男子走了進來:“醒了!”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他瞬間戒備的站了起來,但他忘了他現在全身光溜溜的。“你是誰?!”問完話後,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蠢,因為他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戲謔。
從竹杆上拿下已為他備好的衣衫,遞給他。“看來恢複得不錯。”
接過他遞上的衣衫,著急的再次提問道,“墨兒在哪?”沒在意他並未回複自己的上一個問題,現在一心隻想著那小人兒是否安好。
“藥爐出去後轉右後麵的小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