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先生能不能載我們兩個一程?”伯恩站在那個黑色的私人蒸汽汽車前說。
“沒問題,新生。”汽車裏麵的人開口。
伯恩這才看清了車裏那個人的臉,一張看起來三十多歲男人的臉龐,帶著個高禮帽,臉上留著胡茬,一雙眼睛就像看見一個神奇生物一樣看著伯恩。
“謝謝,先生。”伯恩禮貌的說。
伯恩拉著還在喝水的溫莉就上了這輛蒸汽汽車。
“您是聯合大學的教授?”伯恩坐在汽車後座問。
“不是。”汽車的主人回答道,“我叫蘭帕爾,是巴貝奇塔的研究員。
“巴貝奇塔?”伯恩疑惑。
“那是位於學院中央的研究塔,早年是博物館,後來在第一屆首相的手下變成現在的研究塔。那裏的研究員看可都是頂尖的學者。”溫莉依舊發揮著穩定的導遊氣質。
“哦,蘭帕爾先生,我叫伯恩,來自費摩恩。”
“我是溫莉,聯合大學曆史係的學生。”
“學者談不上。”三十多歲的男人說,“我更好奇今天明明上不了山怎麼會有新生。”
“那得怪這個學校不負責任的學生會了。”伯恩瞥了一眼一旁的溫莉語氣多少有點幽怨。
“學生會安排錯了時間。”溫莉仰著臉看著伯恩。
“這樣嗎?”那個自稱蘭帕爾的男人聲音富有磁性。
“然後這個倒黴的家夥就讓我陪他爬上山。”溫莉說。
“唉,學姐,明明是你自己說什麼‘我溫莉說話可是說一不二的,說帶你去學校就帶你去。’”伯恩揶揄。
“你們倆認識多久了。”蘭帕爾驚異於這兩個人老朋友一樣的對話。
“剛認識。”溫莉說。
“就在4個小時前認識的。”伯恩說。
“我看你們兩個這麼喜歡拌嘴還以為你們認識很久了呢。”蘭帕爾一邊開車一邊說。
伯恩和溫莉都不說話了,其實伯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和這名叫溫莉的女孩有一種熟稔的感覺,大概是出於他的跳脫和自來熟。伯恩其實自身並不是什麼擅長交流的人,他和人的交流更多的是被動的,這種性格可能和他自小的生活環境有關。
溫莉其實就是那種比較跳脫的女孩,她對伯恩就和對一般的新生差不多。不過到後來她發現這個小男生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乖乖小孩,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她對伯恩有了奇怪的看法:這是一個腹黑的小子。
“話說,蘭帕爾先生,巴貝奇塔的工作都這麼輕鬆嗎?現在去上班?”溫莉問。
“還好吧,工作輕鬆與否都看自己。”蘭帕爾說。
“真是令人羨慕的工作。”溫莉說。
這個時候伯恩趁著溫莉的自來熟又開始的時候,伯恩開始打量了這輛蒸汽車。
這輛車明顯比之前那出租車更加穩定,按照伯恩的經驗這輛車的驅動裝置一定價值不菲,加上樸實的內飾,很明顯這輛車的主人應該是個懂機械的人。
“您是蒸汽機械研究員?”伯恩開口問。
“對,我是研究蒸汽設備邏輯運轉的,其實可以說我是巴貝奇先生的後輩。”
“很榮幸見到您,蘭帕爾先生,我是蒸汽機械係的新生。”伯恩開心的說。
“哦?你是機械係的?”蘭帕爾也沒想到居然遇到一個同行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