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區白色公園十九號,這裏是一座巨大的巴非利風格的別墅,樸實的高大圍牆和三層高的灰白建築這都是巴非利風格的一大特色。
伯恩和諾拉靠在高大的圍牆後麵:“我們怎麼進去啊?雖然這地方沒守衛但是畢竟是一個巫師的宅邸。”
諾拉將自己暗紅色的長發在腦後紮了馬尾辮:“我也是巫師,而且比那個老頭子強很多。”
“可是保不齊這間別墅裏麵有什麼怪物,說不定那個老家夥用某些手段比你想象中的強了很多。”伯恩說。
“你以為巫師和普通人一樣磕了藥就能變得比原來強很多?”諾拉說著從自己的大口袋裏拿出那個八音盒。
“你這是?”伯恩看著蹲在地上鼓搗她那個大口袋的諾拉。
“一個簡單的占卜儀式。”諾拉在地上用奇怪的顏料劃出一個繁雜的魔法陣。
“啊?”伯恩撓頭,“你不會真的想占卜禍福吧?我就說你們巫師都是神棍。”
“不是我,是李新。”諾拉一邊畫一邊指手旁的一個圓滾滾的水晶球,這個水晶球下麵有一個木製底座就放在魔法陣的中央。
“嗨,伯恩,我是李新,沒想到你們怎麼順利就要我幫忙了。”
伯恩看著水晶球裏那個熟悉的東方人麵孔一臉驚訝:“這還真像你們巫師的作風,不過李新你為什麼不能自己進來要搞這一套?”
“他是被趕出去的,看門人不會讓他進來的。”諾拉低頭畫著她的法陣。
“額……哈……哈哈……一點小小的問題,我和秘法之塔那些老家夥關係不太好。”李新尷尬的笑了笑。
伯恩發現這個叫李新的東方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事務所探長,一個能和秘法之塔的老法師們說關係不好的家夥絕對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好說話的人。
“你是占卜師?”伯恩趁著諾拉還在畫法陣問。
“對,我主修占卜係,不過我不太喜歡別人叫我占卜師。”李新還是帶著和善的笑容,“我可不是那些拿著塔羅牌占卜命運的神棍。”
“那你要占卜什麼?”
“根據這個八音盒確定艾哈爾小姐的位置,不過這個占卜有一定的範圍限製,而且你知道我們釋放魔法都十分謹慎。所以才讓諾拉帶你來確定一下大體位置。”李新說。
“你應該見到雷諾德了吧?”李新發問。
“雷諾德先生是個很好的人。”伯恩回答。
“他是個前十字軍,我想你也知道,因為他從不避諱。”李新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字伯恩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伯恩隻能把這種情況歸結於魔法的力量。
“是的。”伯恩靠在牆上,觀察四周的環境。
高低錯落的灰色建築大部分都是巴非利風格,伯恩記得溫莉跟他說過諾爾特的建築打不過都是維多利亞風格,不過這個上城區就像是諾爾特裏的一處古跡,處處彰顯著舊貴族的古板氣息。不過舊城的上城區幾乎沒什麼人,除了幾個和高因家族一樣居住在上城區的巫師家族外,這裏罕有行人,就像一座鬼城。
“等你回來有空我跟你說說那個古板家夥的故事,相信我那可能比西塞諾大劇院的舞台劇還有趣……不過那個家夥倒是……”李新侃侃而談,這家夥簡直就是個話嘮。
伯恩聽著他的話也不回答,隻是時刻注意可能出現的人。
“你知道的舊城那個地方就是那樣,又沒有美女又沒有賭場,他就一天天在那裏翻他那些羊皮紙資料,我有的時候都覺得他可能不是一個十字軍而是一個苦修者……”
“……”
沒人理會這個話嘮的東方人探長,伯恩在思考一些東西,關於自己的目的和一些可有可無的衝動。
“李新,你能不能改改你話嘮嘴欠的習慣?”諾拉說。
“當然了我的小女孩。”這個家夥的帶著十分討打的尾音,“哦,對了伯恩你想知道諾拉的故事嗎?比如她的第一個男朋友……”
砰……
李新作死的話還沒說完,伯恩就看見那個水晶球被她一巴掌拍飛了出去,滴溜溜的滾出好幾米,伯恩依稀還能聽見李新的聲音。
“等我畫好了再撿回來。”諾拉聲音冰冷麵若寒霜,“還有那個家夥最擅長的就是編造各種故事,我覺得他被趕出舊城肯定不無這方麵的原因。”
伯恩看著還好比較結實的水晶球,一頭冷汗,不過他倒是比較懷疑以李新這張嘴是這麼活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