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看清了這個地方的真實麵目,用一塊塊岩磚砌成的牆壁、空空如也的燭台、懸掛著的古老鎧甲。這是一個隱藏在地下的古老遺跡,說不定這個地下遺跡還得黑暗時代的產物。
“在這間別墅下麵居然藏著這麼大一個古代遺跡。”伯恩心中想著。
他翻過幾個拐角,看見了一副他從未想過的景象。
那是一群穿著黑色長袍的人,他們圍在一個更加高大的人身邊,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個燭台,白色的火焰映襯出他們蒼白的臉頰,黑色的霧氣在這些人之間徘徊,一種令伯恩感到危險的氣息從他們身上傳來。
“偉大的灰燼之主……”伯恩依稀能聽到那些黑衣人的聲音,他們在用低沉的帶著泰伯諾口音的通用語念叨著。
“這就是傳說中的邪教徒的集會?”伯恩微微皺起眉頭,“不過這地方不是麥肯巫師的地盤麼?怎麼變成邪教徒的地盤了?”
他從來沒把邪教徒和巫師聯係在一起過,按照諾拉的說法,巫師都是一群絕對理智的人,至少在魔癮爆發前都是這樣的,而邪教徒永遠都會和瘋狂、混亂這兩個詞扯上關係。
“難道那個麥肯……”
伯恩還在思量,這個時候那些圍在一起的黑衣人突然開始高聲唱頌起來,他們中間那個高大人影手裏開始揮舞一根閃動著暗紅色光芒的長棍,他的身體也開始扭曲舞動起來,伴隨著他的舞蹈人群有規律的唱頌起伯恩聽不懂的唱詞。
“這是在幹嘛?請神嗎?”伯恩看著這些行為奇怪的家夥,這些家夥讓他想到了傳說中的巫毒教祭司。
傳說中巫毒教的祭司用帶有致幻力量的植物讓教徒陷入幻境,並宣稱這是他們在“請神”,進入幻境的教徒在他們的引導下會以為自己看到了神明。
伯恩捂住自己的口鼻,他眼神變得越來越淩厲。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平靜的黑色霧氣發生了變化了,就在這些邪教徒的高唱聲中黑色的霧氣在他們頭上聚集,一邊聚集一邊化作各種猙獰的形象,有時像人臉有時又像某種不知名的怪物麵孔。
“不對!”伯恩發現情況不對了,他看見人群中那個跳舞的人突然看向了他躲藏的拐角處,一雙猩紅似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位置,帶著憤怒、瘋狂和……恐懼。
伯恩發現那些黑霧開始向著他躲藏的的地方湧來,他沒有再繼續看那些詭異的舞蹈和瘋狂的邪教徒,而是轉身就跑。
他的思維在這一瞬間就發散了出去,就像他之前使用魔法的力量強化他的右手一樣,他的思維就像一把錐子刺穿了這個世界和陰影界的牆壁,某種無法比擬的力量以他的思維為紐帶直接湧向了他腳下的那雙黑色皮靴。
“抓住那個……異教徒……”伯恩依稀聽到了自己背後的聲音,他不敢回頭,他隻能跑因為他能嗅到那些黑霧中的恐怖力量。
“該死,這些家夥是怎麼發現我的?難道他們能透視嗎?”伯恩一邊把速度飆到極限一邊在心中嘀咕。
超凡力量加持下的黑色皮靴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伯恩覺得這個速度甚至快趕上某些蒸汽汽車了,當然是後者保持普通速度的情況下。這種速度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以伯恩的身體素質都不能長時間保持這種速度,否則他的身體都會受到極大的損傷。
他跑了一會兒,聽後麵那種萬馬起奔的聲音漸漸變小,他慢慢停下了狂奔的動作。
伯恩幾個轉身躲到一堵灰色的牆壁後麵,他大口的喘息。
“這個地方倒是越來越詭異了。”伯恩自言自語。
…………
而此時坐在樓梯旁的兩個女生反倒聊的熱火朝天。不過那個倒黴的安德森先生已經被她們兩個攆到十米開外的地方去了。
“你怎麼和他認識的?”諾拉臉上帶著很少出現的笑容,“我看他一口一個師姐叫的那麼親密。”
“其實沒什麼,就是我是負責接待新生的學生會成員,或許是出於緣分剛好我接待的就是他。”溫莉說著。
“看的出來他很在意你。”諾拉突然八卦起來。
或者說八卦這種能力幾乎是女人的本能,像諾拉這種冷麵女都無法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