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她低聲哭泣著,連連哀求。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他的肌膚裏,劃出幾道血痕。
“好,我先起來。”因為是第一次,他心中沒底,隻好讓步。畢竟她此刻疼的全身汗濕,嘶嘶的低喘,若是有燈光,能看見她的臉色的話,他想她一定是蒼白的。
他離開的那一刻,她又驚呼一聲,痛的幾乎昏厥過去。****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鈍刀割過。淚水潸然而下,順著眼角沒入兩鬢之中。
原來,洞房花燭夜,卻是如此痛苦難熬。
水溶挫敗的坐在床上,閉著眼睛,強忍著心頭突突的邪火。仿佛一頭困獸拚命地撞擊著束縛自己的鐵籠,撞得頭破血流依然無濟於事一般。有生以來,都沒有這般無奈。
哭泣聲漸漸地低下去,變成了輕輕地呼吸。水溶輕輕轉身,披上衣衫下床,撩起鴛帳後又回頭,輕聲的問道:“玉兒,要不要喝水。”
經過一番先甜後苦的折磨,黛玉的喉間早就幹透。聽見詢問,下意識的點頭,人卻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水溶下床,把蓋在琉璃燈盞上的紅蓋頭拿掉,劃了火折子,重新點燃了床前的紅燭。轉身走到還擺著酒菜的圓桌前,看著那一對龍鳳紅燭,無奈的閉了閉眼睛,猛烈地搖搖頭,方給自己倒了一盞溫水,慢慢的喝下去,然後又倒了一杯,走到床前。
“玉兒,來,喝口水。”水溶伸出手臂,探到她的腦後,扶著她坐起來的時候,又聽見她疼痛的抽氣。
“很痛嗎?”水溶看著她額角的汗滴和眼角的淚痕,心中懊悔不已,暗暗地痛罵自己沒用,早知道這樣應該先找人尋尋經驗再說,難不成每個人的洞房花燭夜都是這般痛苦?
“痛不欲生。”黛玉苦笑,把水杯還給水溶,無奈的苦笑。
“對不起,是我傷到了你。”
“不,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古人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們,卻……”
“不怕,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水溶拍拍她的小臉,轉身把水杯放在床頭的小矮幾上,掩去嘴角的苦笑。又轉身征求黛玉的意見:“玉兒,讓我看看。”
“看……看什麼?”黛玉傻傻的看著水溶,沒明白他的意思。
“呃,若是傷到了,還是抹點藥膏的好。”
“……”黛玉大羞,轉身倒進被子裏,蒙住了臉。
水溶一怔,又輕笑道:“玉兒,有傷不能大意。”
沒得到回答,水溶便當做是默認。於是把燭台端過來,放在床頭的小幾上,又找出了治外傷的藥膏放在一側,轉身上床,掀開了緊裹著她的錦被。
“唔……”一絲冷氣襲來,讓她下意識的往裏躲,隻是扭動了幾下,那裏又疼的撕心裂肺。
“乖,張開腿,讓我看看。”
“……”她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雙手緊緊地抱著錦被,雙腿被他火熱的大手握住,全身無力隻得憑他擺布卻不發一點聲音。
呼吸急促,血液奔騰,強自壓抑著隨著血液流動翻滾燃燒的火焰。屏息凝視眼前的勝景,腿間白嫩的細縫夾著兩小片淺肉紅的花瓣,一點鮮紅的血絲仿佛豔麗的新蕊,隨著她顫動的身體而輕輕地顫動,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