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你幫我做件事,事成之後,咱們就成婚。我保證,南宮世家的家業,六成都是你的。”她又湊上去,櫻唇微張,吐氣如蘭。
南天沒有說話,起身披了件袍子,下了床,似乎想起什麼,回頭笑道:“大小姐也是這樣對子路說得吧,別拿那一套糊弄本座!”
南宮金羽臉色一白,隨即生硬的勾起一抹媚笑:“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一心對你,你卻懷疑人家。”
南天不再說話,子路死的十分詭異,至今下落不明,連個屍首也沒見到。這位大公子的手段,不在老夫人之下,原本以為,等老夫人一死,自己謀劃了多年的計劃便可達成,誰知半路跑出個大公子來!隻是若說放棄,實在是不甘心啊!
南宮金羽破天荒的下了床,卻體貼的伺候南天穿衣,嬌嫩飽滿的****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摩擦,南天輕蔑的一笑,探手揉捏起來,南宮金羽嬌吟聲聲,很快又癱倒在他懷中。
“南宮世家的家業,我要七成,行就做,不行就算了。”猛地將她撞到牆上,他直驅長入,聲音沙啞的說著。
南宮金羽的身體隨著他的撞擊劇烈的抖動著,她媚眼如斯,嬌笑道:“好,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還跟你分什麼彼此……”
待產的日子,總是過得很慢。
黛玉每天都起的很早,扶著紫鵑的手,在園子裏散步。穩婆早就找好了,因為已經是第二胎,所以眾人並不是特別緊張。
有個小丫頭從一側走來,紫鵑認識她,她是茶坊裏的燒火丫頭。穿一身青色布衫,迎著黛玉走來,有些羞怯的樣子。到了近前,彎腰屈膝,“奴婢給王妃請安。”
“嗯。”黛玉點點頭,並不在意,以為她不過是路過,所以眼睛看著邊上石子見的梅花,靜靜地看。
“王妃,奴婢從二門上進來,有一封書信給您。”那丫頭卻並不走開,卻從袖子裏拿出一封書信。
黛玉看信封,那鐵鉤銀畫的字跡讓她的臉驀然一紅。走了五天了,終於知道叫人捎來一封書信。
“紫鵑,賞她。”黛玉說著,便轉過身去,抬手一拉銀狐披風,坐在石子上,展開書信。
“跟我來。”紫鵑看那小丫頭,知道是王爺來的書信,便帶著那小丫頭往回走去。
黛玉看那書信,信上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一首小詩:
月淡影疏夜初涼
寒窗舊圃怨秋霜
蛩鴻不解香魂意
風露難知秋夜長
澤畔未吟淚已盡
石前一問口難張
暗香若得東風力
莫訪東籬訪瀟湘
沒有開頭的稱呼,亦沒有落款的自稱。這首詩的措辭黛玉並不熟悉,不過瞧著其中的意思,倒也的確是寫給自己的詩,隻是恐怕時間不對。好像這裏麵還帶著對寶玉的質疑。黛玉輕笑,暗道:恐怕這是早年間他閑時寫著玩的,此時又拿出來送人。待回頭問著他,看他怎麼說。
正思忖間,忽聽身後有低語呢喃的聲音,黛玉回頭看時,卻見那邊梅花叢中石子之後,露出一塊緋色的裙角。
“壞人,怎還不接人家出去。”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傳過來,枝葉間人形糾纏。隻是……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