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的想法
文/佚名
當其他同齡孩子們在電話上唧唧喳喳地談笑她們最近遇到的一些新鮮事時,12歲的女孩兒勞拉·貝絲·摩爾卻在與市長通話,討論如何改變本市的麵貌問題;當其他女孩兒正在逛超市買衣物時,勞拉正在遊說她的鄰居們以尋求支持;在暑假裏,當同學們去看電影或約會時,勞拉正待在家裏打電話,為那個曾經被人們認為是不切實際、不可能實現的願望尋求更多的支持。
是什麼事情如此吸引勞拉,讓她將長達幾個月的假期都用在了工作上,而不是去玩耍呢?是什麼激起了她的巨大熱情呢?
垃圾,是垃圾,是那些令人討厭又必須回收的垃圾。
看了1990年地球日的展覽後,勞拉意識到在她居住的城市——休斯敦,沒有任何垃圾回收係統,她決定要改變這種現狀。
最初勞拉的嚐試一直在碰壁,市政廳根本不給她回電話。接電話的人告訴她讓一位成年人幫她打來電話,對方認為勞拉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根本不把她的想法放在心上。她終於找到了一個願意和她講話的人,但那人根本不關心這件事。後來她就寫信給市長,詢問他是否能為本市提供垃圾回收係統。但寄出去的信卻石沉大海。幾個月後,勞拉聽說休斯敦附近的地區正在進行垃圾回收的試驗。勞拉希望自己所在的地區也能實行這項措施,於是準備了一封有數百人簽名的請願書寄給市政廳。回複說不可能,市長認為在全市範圍內進行垃圾回收的花費根本不合算。
“市長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勞拉有些傷心地說,“他把我看成是個孩子。”
但是勞拉相信隻要堅持做下去,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做任何事都不那麼容易,”勞拉說,“你必須努力爭取,我的想法即使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我仍相信我能改變這一切。”
勞拉的媽媽一直在旁邊注視著她,並勸說她:“咀嚼了痛苦和艱辛後,你會吸取教訓的。”但是,事實上她從媽媽那裏學到了一個12歲的孩子究竟能做什麼事,能學到什麼東西。
雖然耗費了一番苦心,卻沒有任何結果,但是勞拉絲毫沒有氣餒,更沒有動搖自己的信念。麵對每一次拒絕,她告訴自己,那隻是我前進途中的一步,打一次電話,少一個支持的人,但我要做的就是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願意幫助我的人。
後來,勞拉又想了另外一個辦法,決定在自己所在的地區建立一套垃圾回收係統。她整個暑假都在找有關的信息以及可以提供支持的公司和機構,希望能讓這個計劃吸引資金。當她感覺自己已經有了一個確定的、有效的計劃後,她就去找了附近一家組織,出乎意料,這個組織同意了她的計劃並向她提供支持。
但還有一個麻煩,就是勞拉需要一個能讓鄰居放置垃圾的地方,她認為當地學校是一個非常理想的場所。開始校長不願意接她的電話,而勞拉堅持給他打電話。幾個月後,她打了許多次電話,終於得到一些大人的支持和校長的合作。
1991年春天,勞拉的垃圾回收係統正式運行了。當天就有數百名居民將可回收垃圾交到了回收站,幾個誌願者開著拖車將垃圾堆在一起運往回收工廠。3個月後,回收垃圾係統看來非常成功了,這時一些誌願者開始減少。勞拉想出另外一個辦法,她用自己每月20元的津貼租用了一輛卡車,重新吸收了一名誌願者開車將紙、鋁、玻璃和塑料運往回收公司。
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具備堅持不懈的精神,即使一條路走不通,我們可以換另一條路去試試,如果還不行,那就再換一條路,直到事情成功。能夠成功創新的人也需要堅持不懈,這是一條屢試不爽的法則。兩年後,這個係統早就實現了自給自足。僅僅在一個星期六,這輛卡車就將17噸垃圾原料運往回收公司,再加工成為有用的產品。
回收係統建立運行的幾年間,休斯敦的新市長看到了這種係統的實用性和有效性,決定將這種係統推廣到本市的其他地區。
勞拉,這個十來歲的孩子,受到了市長的表揚。
探索黑猩猩的奧秘
文/佚名
許多專家曾斷言,人們無法對野生黑猩猩的生活奧秘進行探索和研究,因為黑猩猩居住在難以穿越的茂密森林中,研究者會遭遇各種各樣的危險與困難。可是,就在20世紀60年代初期,從坦桑尼亞傳來一則驚人的消息:有一位剛剛走出校門名叫珍妮·古多爾的英國姑娘,懷抱為科學獻身的崇高理想,放棄了優越的工作,遠離繁華的都市,隻身進入非洲叢林與黑猩猩為伍。她想去探索那屬於黑猩猩的獨立王國。
“所有這一切,都要推到我那遙遠的童年。”珍妮·古多爾說,“當我剛剛學會爬行的時候,動物就引起了我的興趣。我曾鑽進悶熱的雞窩一直待了5個小時,就是要看看母雞究竟是怎麼下蛋的。8歲時,我就下定決心:長大一定要去非洲,和野生動物為伍,當我18歲中學畢業時,毫不惋惜地辭去了新聞電影製片廠裏的工作。”
1960年,當立誌研究人類近親黑猩猩的珍妮·古多爾生平第一次進入她無限向往的非洲密林時,既為那壯觀的原始景象所激動,又為無法接近黑猩猩而焦慮。剛開始,黑猩猩在500米以外見到她就逃跑了,或者在與她突然相遇時威嚇她。熱帶叢林中的風餐露宿,毒蛇猛獸的襲擊威脅,不習慣的氣候,瘧疾的折磨以及其他種種困難,都使她的工作變得極為艱難複雜,但是這些困難絲毫不能減弱她的工作熱情。當她第一次在近距離內觀察到黑猩猩的活動時,激動得“心髒幾乎停止跳動”。從此,黑猩猩不僅是她的研究對象,還成為她朝夕共處的朋友。她的整個身心都貫注於野生黑猩猩行為的研究,以致能準確地理解黑猩猩的每一種姿勢和表情的含義。在她翔實的觀察成果中,有一個又一個和睦友愛的黑猩猩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