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在窗邊看著後麵的那些人逼近心中絕望,以為今天要在這裏出事,她不是將生死看淡的聖人,她隻是一個平凡的人,自然也是害怕死亡的。來人越來越近,蘇蘇他們已經做好了殊死搏鬥的準備,隻是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卻有點出乎意料。
正當蘇蘇絕望之時,那些人已經來了,當先騎馬而來的竟然是一個女子。張大貴見到這個女子很諂媚的迎上去,甚至都有些卑躬屈膝。這和蘇蘇他們了解到的白水縣的情況反差很大,不是說白水縣的女子地位都很低嗎?怎麼這一個的地位要比男子高得多?再仔細一看,來的人都是女子。
張大貴站在女子旁邊,彙報這裏的情況。女子也沒有流露出要下馬的意思,聽張大貴說完,就點了點頭,而後張大貴就退到一邊。
女子坐在馬上,聲音不大,可是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她道,“諸位是白水縣的貴客,我們招待有失禮的地方,請原諒。”想必是用了內力的關係,他的聲音很渾厚,沒有尋常女子的溫婉,倒是有一點微微的沙啞。
蔣明和洛道皆是一愣,都不知道眼下是怎麼個情況。就是在江湖中打滾長大的徐子陽,遇到這種情況,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反觀張大貴他們那邊,也是滿臉的困惑。
過了一會兒,徐子陽道,“敢問姑娘是白水縣的人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還請姑娘給我們一個說法。”
那個女子道,“聖女傳信來,道最近會有貴客來白水縣做客,所以我們日夜都在期待這些貴客,故安排了人手,以防有人會對這些貴客不利,這位張大官人就是我們今日安排來保護貴客的人。這家客棧,也是我們用來招待貴客的地方。不知怎麼回事兒,好像我們和貴客之間出了一些誤會。”
聽到這裏,樓上的四個女孩子皆是目瞪口呆,容迪道,“我第一次見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人,她是什麼人啊?”
容希道,“隻怕她在白水縣的地位隻高不低,隻是,白水縣的女子地位據說很低,為何這些男子看到她們來都是這麼恭敬?她到底是什麼人?”
蘇蘇沒有講話,她密切關注著客棧外的動靜,想要知道這件事最後怎麼解決。
蔣明道,“貴客?你們是用蒙汗藥來招待貴客的嗎?還是說,隻是因為來的人是我們,所以才會用蒙汗藥來招待我們?”他明麵上看著脾氣很好,整天都是笑眯眯的樣子,可是骨子裏還是桓君身邊的那個鐵血侍衛長。
盡管蔣明的話並不客氣,那個女子還是沒有生氣,隻是道,“貴客不要生氣,我是城主身邊的親衛,如果貴客對我們招待不滿意的話,我們一定會改正的。”無論別人說什麼,她都是那副淡然的樣子,如果不是和她處在對立麵,蔣明幾乎要對她叫一聲好了。
蔣明還想說什麼,徐子陽搶先道,“白水縣招待貴客的方式很奇怪啊,夜半時分而來,是為了什麼呢?夜半擾人清夢什麼的實在是太可惡了,而且還讓貴客住在有老鼠的客棧,你們就沒有別的地方來招待我們了嗎?”相比蔣明,這位才是真正說話帶著刀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