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書誠的雙親,妻子兒女皆已經是消失不見了,那個青丘狐族的胡之薇也沒有再出現,來王宅赴宴的賓客都是死傷過半,死去的差不多都是和楚縱歌政見不合的人。
楚縱歌越發震驚,如果單看死去的大臣,任何人都會以為這事情楚縱歌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鏟除異己。
蘇蘇看著醫女幫程鳶換下身上的血衣,然後給她擦幹淨傷口,敷了上好的金瘡藥,這才處理自己的傷口。
花辭已經化成了一條小蛇,盤在溫博容的手腕上,和溫博容一起離開去療傷了。他們留在這裏蘇蘇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她治傷,蘇蘇隻好放任他們在秦朗的人趕來之前離開了。
蕭景桓看著忙忙碌碌的人群,轉身問楚縱歌,道,“現如今殿下準備怎麼做?高官大臣死傷過半,無論如何都是瞞不過陛下的。到時候,隻怕又是一場大變。”
楚縱歌專注的看著蘇蘇在那邊敷藥,聽聞蕭景桓的話,便道,“我會馬上安排踏歌長公主進宮去見皇上,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連我都沒有把握了。”
蕭景桓長歎一口氣,他明白楚縱歌說得對,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各國都對蘇蘇虎視眈眈,如果他們聯手攻打宋國,隻怕宋國就真的保不住了。
二人說話間,宮裏已經派人來了。鬧得陣勢這麼大,要是皇帝繼續裝聾作啞,就太說不過去了。
楚縱歌安排了一下,就準備跟著宮裏來的人進宮麵聖,剛走了幾步,他又折回來,低聲對蕭景桓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這個柳如言的身份挖出來,越快越好。”說著,深深地看了蕭景桓一眼。
蕭景桓點頭,他知道楚縱歌的意思,就是楚縱歌不說,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把柳如言的身份挖出來。
楚縱歌先回了一趟瑞王府,把楚踏歌接出來,準備帶著楚踏歌一起進宮。雖然他已經經過了簡單的清理,但是楚踏歌一眼就看出了楚縱歌經曆了一場惡鬥。
楚踏歌忍不住道,“你們做了什麼?”
楚縱歌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邊走邊說。”
等到了宮裏,事情已經說得七七八八了,楚縱歌刻意隱去了妖族也在王宅和花辭化身的事情,因為這些事說出來楚踏歌也不會相信。
楚踏歌看出楚縱歌有所隱瞞,不過她以為楚縱歌隱瞞的隻是自己的一些政治手段,因此也就不在過問。
皇上看到楚縱歌和楚踏歌,心裏一跳,然後他咳了一下,然後問道,“踏歌最近怎麼會來平城?”
楚踏歌三跪九叩,行了一個大禮,而後道,“回父皇,兒臣會平城已經快一個月了,之前沒有進宮來,是因為時機不成熟,現在來見父皇,是因為自己再不來,恐怕自己就沒有機會了。”
楚踏歌說著,就把邊關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皇上,末了道,“兒臣逃回平城之後,一直住在四弟府上,四弟已經派人去邊界打探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