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出去喝酒的那人的‘紅衣騎’的一員名叫連勝,他先那人一步,在明月鎮的一家酒家中喝了些許酒,走路踉踉蹌蹌。從蘭園出來的人出來後先找了酒家買了一些酒,準備去鎮外。
連勝在一個轉角處撞到了他,兩人在酒家五步內偶然撞到,那人身材高大健壯倒也沒撞倒,“酒,酒,給我酒,哈!”連勝滿臉潮紅,雙目迷離,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對著那人說道,“給老子走開,別擋道!”那人怕惹人注目,旁邊酒家那邊還有一些吃酒之人。
“兄弟,給些酒我,我給你錢!”說完從兜裏掏出一些碎銀子,那人見他掏出那麼多的銀子,心裏倒是癢得很,畢竟去花樓錢越多越好,雙眼直盯著銀子,“老子有的是錢,不愁沒人買賬!”連勝見他上鉤就準備做罷。
“唉,這位兄弟,見你一表人才,現今又喝多了,不如跟我一起出去快活快活!啊?”那人心裏的花花腸子繞了幾圈,決定把他帶去,到時候消費算他頭上,一個酒鬼沒什麼好怕的。
“嗯?真的,有酒喝嗎?”連勝問道,“當然啦,能騙你不成!”“嗯,待會兒別丟下兄弟就是了。”那人見他鬆口了,“好,哥們,走,去喝酒,嗝~”連勝打了一個飽嗝。那人扶著連勝往鎮外走去。
胡安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漫長的黑夜還在繼續,刺骨的微風中帶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園中傳來,那兩人沒再多言。
在這十二月份裏,那女子隻穿著單薄的紅衣,外罩著一黑色鬥篷,兩手臂暴露在空氣中,手臂上帶著黑色紋路,她倚在一鋪滿皮草的椅上,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蔑視的看著下方的人。
黑夜中血紅的眼睛,嘴角溢出的鮮血,還有地上的血漬、燒壞的燈籠預示著之前巡視的那兩人曾出現過,連骨頭都不曾剩下,衛之滸吃了兩人,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舔了舔嘴角的鮮血。
“等等,好像有獵物,嗬!”衛之滸聽到了一些聲響大聲的說道,九尾狐的聽覺比人好得多,他立即出了那園門,胡安震驚,“這人聽見了?”衛之滸往胡安那方向走去,胡安屏住呼吸,“還不出來,讓我過去找你出來?恩?”尾音略上調。
胡安正考慮要不要出去博一搏,一聲音先一步,“饒命,大人,我不是有意的,饒命啊!”一男人從一拐角那處出來,黑暗中跪地求饒,衛之滸走了過去,陰笑的看著那人,“先起來,你聽到什麼了?”問道。
“沒,沒,我什麼都沒聽到!”那男人不敢起來,低著頭回答著說,衛之滸屈膝蹲下,看著那人的脖子,血色眼睛在黑夜中發光,湊過去一咬,吮吸著血管裏的血液。
那男子沒想到發生得那麼突然,準備反抗,兩手被衛之滸控製了。這一幕直接印入胡安的眼簾,“好了,不要把宅子弄得到處都是,自己找個地方把他吃完,把那血漬收拾下,免得人心惶惶!”那女子的聲音從內牆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