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秦朗帳營中,楚縱歌從關山侯的主帳出來後便與秦朗一齊去了‘紅衣騎’的帳營,便先進了秦朗帳營裏,帳中隻有他倆人。
秦朗看著眼前之人,這個與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看著這個蘇蘇心間的人。秦朗先打破了寧靜,“殿下,怎麼不見王妃?”秦朗一副認真的表情,他沒有直接稱呼蘇蘇的名字,“蘇蘇她沒有跟我一起回來,出去遊曆了。”楚縱歌繼續那個謊言,可是隻有他心裏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希望自己說的是真的。
“遊曆?不知是與誰一起?”秦朗感覺很是奇怪,現在的局勢如此的不明朗,蘇蘇為何會想著遊曆,雖然這是她的人生自由,但是總覺得有些奇怪,“一個朋友。”楚縱歌不願多說,因為事關與蘇蘇,他害怕自己不能控製得住自己的情緒。
“原來如此,這邊關離開戰不久了,她不在這裏興許更好吧!”秦朗沒有再發問,畢竟自己是一個外人在他們兩人之間,其實秦朗的心裏仍然有些迷惑,蘇蘇、楚縱歌很少會分開,不知這次有何原因讓她竟離開楚縱歌一人去遊曆。
“恩”楚縱歌的聲音略帶顫音,秦朗說的話讓他竟有些情緒波動,不知為何他突然十分的想念蘇蘇,懷念與她一起的時光。秦朗似乎意識到了他聲音的顫動,“殿下能與我說說她的那個朋友嗎,還有為何你不與她一起,你怎麼會舍得讓她一人?”秦朗十分明確的想要得到答案,他心裏十分的不安,總感覺是發生了什麼。
“那個朋友是在雲霧山結交的。”楚縱歌隻回答了秦朗的第一個問題,楚縱歌的手攥緊著隱在衣袖裏,聲音又回到了平靜。秦朗見他沒有繼續回答便直接說道,“楚縱歌,你說清楚,你們在雲霧山是否發生了什麼,或者我直接問蘇蘇究竟去了哪裏?”秦朗直喚了楚縱歌的名字。
“夠了,你不需知道!”秦朗對蘇蘇的過分關注讓楚縱歌十分的不爽,今日本來已經隱瞞了一些事情,隻有自己知道隱忍的難受,蘇蘇的消失自己才是最難受的那個人,自己隱瞞事情隻是相信蘇蘇一定會回來的,可是這也隻是自己一心所願。
從雲霧山回來到現在楚縱歌一直在忍受著,明明他知道事實,但是他無法認同,在他的心裏一直積累著悲傷,沒人能知道他心裏到底有多麼的難受,每日他都會逼迫自己不去想念她,可是卻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悸心痛,每日晚上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哭泣。
楚縱歌這些時日被壓抑的情緒突然被秦朗點燃,“楚縱歌!”秦朗大步流星的接近他,直接扯過他的衣領,眼前的男人眼眶微紅,滿眼的紅血絲,還有眼睛下的青色,無不暗示著他這些時日的煎熬。
楚縱歌沒有反抗,隻是任由秦朗拉著他的衣領,臉上褪去了偽裝呈現的隻是疲憊感,“楚縱歌,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秦朗見他這副模樣便放開了他,楚縱歌臉上滿臉的悲傷,“蘇蘇她不見了,我找不到她了……”楚縱歌似乎在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