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雪與洛道兩人找了一個稍微安靜一點的地方,兩人都問候了一番,洛道本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不過對銀雪倒是稍微好些,話語多了些柔情,“對了洛道,這次怎麼不見小姐?”銀雪想起了蘇蘇便問了洛道。
洛道麵無表情的沒有說話,他隻是站著一直看著銀雪,“洛道?”銀雪見他不說話又喚了一聲。洛道心裏思索了一番當然肯定沒讓銀雪發現,“小姐好像說是出去遊曆了……”洛道本就願欺騙銀雪,所以他說了模棱兩可的話語,沒有辦法,殿下在那‘紅衣騎’中既然沒說出真相,想必來此地也不會說,再者殿下一直相信著王妃會回來的。
洛道麵無表情的說完那話語,他眼神似乎有些遊離,銀雪對他說出的話更是感到奇怪,然而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遊曆?小姐怎麼會突發奇想,真不懂!”銀雪在那裏喃喃自語,“銀雪,主子的事我們不要去猜想,隻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便好!”洛道與她說道,“也對!”
兩人隻是簡單的在這帳營周邊轉了轉,隨後便要回到楚縱歌的身邊,小兩口的感情甚好一路邊走邊說,一般都是銀雪說些瑣碎的事情,不過洛道也願意聽,愛情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無論是誰。
片刻的溫情讓這冬夜似乎漸暖了起來,黃昏已然來臨,遠處山頭上晚霞依舊戀戀不舍的在空中,營地裏漸漸燃起了火盆、照亮的火把,營帳裏透出昏黃的光線,待那太陽完全消失,這暗黑籠罩著這片土地,月亮似乎被雲朵遮蓋了,天空中隻有點點繁星。
主帳中關山侯、老侯爺在裏不知討論著什麼,在‘紅衣騎’大帳裏楚縱歌、秦朗也在討論什麼,銀雪、洛道便等候在帳外,花辭與溫博容在這燈火闌珊的營地裏四處走動,“博容,那雲皓住的帳篷距離怎麼離你那這般遠!真想直接飛過去,然而這裏的人太密集,帳篷更是!”花辭一臉的無奈。
溫博容則是一臉的輕鬆,對於她還說這點距離根本便不算什麼,這些時日裏她都摸清出了這裏,可想而知她是走了多少的路,“好了,這回真不遠了!”溫博容拉過花辭的手半拖式的拉著她,“本座就再相信你一次,雖然你已經說了幾次了!”花辭有些傲嬌的說道。身子倒是誠實,一直跟著溫博容在快走。
帳中的楚縱歌、秦朗經過了那談話後很久了,兩人在一段時間裏都很是沉默,秦朗坐與凳上,而楚縱歌則是坐在簡易書桌前的椅上。“楚縱歌,前些時日你們一行人離開以後,明月鎮那邊傳過消息,說是那處一個院子裏有些古怪,那裏麵竟還有我們的兄弟,也不知為何與我們人爭鋒相對,甚是奇怪!”
秦朗說著話時皺著眉頭,“我們的人?”楚縱歌很是不確定的問道,畢竟‘紅衣騎’的人都是經曆了不少的大風大浪,而且十分的忠心,怎麼會兒幫其他的人,這個倒是有些匪夷所思,“恩,這隻是一部分,前些日侯爺差點被人刺殺,據那雲皓說那人竟是你們在雲皓山中碰到的敵人,也不知他到底為何會盯上侯爺的!”秦朗簡略的說明了這段楚縱歌不在的時日裏發生的重要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