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叔在一旁早就在顛簸的馬車上麵兒睡了過去……
漸漸的,天色已經暗淡了起來。歲寒一人在馬車外,薄衣微寒,驅車至日暮。
好在馬車外頭也有搭設的一個小帳篷,正前方是空出來的一個珠紗幕簾,現在在趕路,所以已經被係帶給綁在了兩頭。
忽然背後的幕簾被掀開來,隻聽見一聲婉轉清麗的嬌弱聲音,輕輕喊道,“歲寒哥哥……”
歲寒輕輕轉過頭看過去,隻見柳條兒衣著單薄的站在幕簾外麵,頓了頓又道,“歲寒哥哥,現在天兒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你趕車也有好一段時間兒了,快進來休息吧,睡一覺明兒再走吧!”
歲寒輕輕彎起嘴角,點了點頭,“好,你快進去吧,外麵冷,我將馬車停在樹林子裏,就馬上進去!”,說完便輕輕跳下了馬車,將僵繩兒係在大樹上,又輕輕跨上馬車,抬頭一看,隻見柳條兒卻還是靜靜的站在幕簾之外,嗯?這是在等他麼……
歲寒輕聲說道,“快進去吧,我已經將馬車停好了!別凍著了!”,說著就掀開幕簾,柳條兒深情地望了望歲寒後這才走進珠紗幕簾裏麵兒的車間裏,歲寒跟著進去了車間。
這次的馬車其實比上次的要更大一些,所以車間兒裏麵放下了四張單人床,四張單人床被一牆珠紗幕簾給隔成了兩個隔間,蘇蘇在裏麵的隔間裏早就已經酣酣入睡了過去,柳大叔也在這邊的隔間裏打著鼾兒熟睡著。
歲寒輕輕的坐在床上,柳條兒站在幕簾外,仿佛是欲言又止一般,看了看歲寒,卻又什麼話都不說,就站在幕簾外麵,呆呆的看著木地板。
歲寒看柳條兒一副好像有什麼話說的模樣,輕笑著打破著尷尬的氣氛道,“天色可是晚了哦,不早早的睡覺,皮膚會變得粗糙的呦,那到時候你可就嫁不出去了嘞……”
“歲寒哥哥……休要拿我取笑了……”,柳條兒輕嗔一句,便通紅著臉頰掀開珠紗幕簾跑了床邊去,隔著珠紗幕簾望過去,隻見歲寒已經在簌簌的脫著鞋子,和身躺在了床,蓋好了被子,然後,歲寒吹熄了蠟燭燈。
嗯,還是早點睡吧……柳條兒靜靜的想著,不過一會兒便熟睡了過去,沒想到此時馬車外麵……有三四個穿著棉大衣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馬車外麵晃悠著。
其中為首的那個開口輕聲說道,“今天下午我在這山頭看見一個身穿粉衣的姑娘手上拿著一柄平底鍋,而且那個平底鍋無中生有做出了好多種美食!我猜那定是寶物一件兒,要是我們得到了這件兒法寶,那以後我們就不用再在這山頭蜷縮著當山匪了!兄弟們,今兒個好好幹!我看那小娘子也是長的一副俏麗模樣,也可以挑出來區做一個壓寨夫人呀,哈哈哈!”
說著說著,那群山匪便淫笑起來。為首的那個頭頭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竹筒,他輕輕禁聲說道,“這裏麵兒裝著的是迷煙,待會兒我將迷煙放進去,過一會兒藥效散發,我們就蒙著麵兒衝進去劫持了她們,將那法寶先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