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華夏複興社的幾乎全體成員都到市裏大吃了一頓,然後又去K了一晚的歌。
大家很久都沒有如此放鬆,如此愉快了。
當然錢都是大土豪嚴胖子出的,打土壕分田地這種喜聞樂見的事,大家都是十分積極的。
在武館醫務室內,常雄的手臂已經重新接好並打上了石膏。
他臉色頹然的靠著床頭木然的躺著,旁邊李虎默默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才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弄成這樣?秦天真有那麼利害,至於讓你頹廢成這樣?這次輸了大不了養好傷,咱們下次一起去再把他幹翻,出了這口惡氣不就行了嗎?你以前的霸氣哪裏去了,現在怎麼像個被**了的娘們一樣?”
常雄被李虎激得稍稍提振了一些精神,他抬頭看了一眼李虎,歎了一口氣道:“兄弟我這次徹底栽了。原想棲子挑個軟的捏,沒想到一口咬下去,卻他姥姥的是個核桃,崩掉了老子一口牙。算了!報仇的事還是別提了吧。秦天那家夥入武館才兩年,他昨天最後那一擊,力量居然能碾壓我,這隻能一種可能,他已經煉出了內勁。嗬嗬!一個學武兩年就能煉出內勁的人,咱們能惹得起嗎?現在咱們還能跟他過兩招,再過一兩年恐怕咱們連人家的邊都摸不到了。我老常雖然霸道但還不致於蠢。”
李虎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你真確定他已經煉出內勁了嗎?他才入館不滿兩年呀!”
“你也知道他入館不滿兩年,如果他隻是氣感層次,他的力量怎麼能碾壓我這種進入氣感都超過兩年以上的人?我溫養身體的時間都比他學武的時間還要長呢。”
“那看來咱們對於秦天和他的華夏複興社策略要改變了。”
“對於“複興社”的人咱們最好還是不要主動挑釁吧。不過如果他們要是主動挑釁咱們,咱們也不是孬種,合咱們兩社團之力,即使他秦天是內勁高手,咱們奈何不了他,難道還奈何不了他的社員?咱們不管是人數還是總體實力都要超過“複興社”許多,也不怕跟他們硬碰硬。”
“那咱們就像對付”浪濤社”一樣,隻要他們不主動挑釁,咱們也不要去挑釁,免得給秦天出手的借口。”
“那就這麼說定了吧!”
“嗯!那你先好好把傷養好,爭取盡快恢複實力。“武林新人賽”明年就要開了,這是咱們唯一的一次機會,你可不要錯過呀!”
“我知道,放心。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咱們這樣不斷挑釁別人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想多積累一些實戰經驗嗎?哼!溫室裏的花朵,能有什麼成就。武館放任咱們的行為,不就是要咱們給這些新人們經曆一下風雨的考驗嗎?否則要等他們真正遇上其它門派的高手被人蹂躪時,他們可能才會明白自己是多麼的無能,多麼的愚蠢!嘿嘿!”常雄終於擺脫了頹廢的負麵情緒,恢複了原來的堅定。
每一個追求武道的人都有他心中的堅持,而在“武林新人賽”中展露頭角,在武林中揚名則是常雄心中的堅持。
也許他的做法得不到大多數人的支持,甚至許多人反對,可他從來也沒有放棄。
李虎是他找到的一個誌同道合的盟友,一開始兩人還起過不少衝突,火拚過幾場,但最終他們能走到一起,正是因為他們有著同樣的信念。
他們認為隻有殘酷的環境,才能造就非凡的天才,溫室裏的花朵是經不起風雨考驗的擺設。
想要在“武林新人賽”中出人投地,必須擁有麵對各派高手的勇氣和毅力,麵對那些各派傾力培養的“高富帥”,像他們這樣隻能靠自己努力的“**絲”,隻有經曆更殘酷環境的考驗,付出更多的汗水和努力才可能在賽場中取勝。
所以他們兩個成立了惡名昭彰的“豺狼社”“惡虎盟”,在館內挑起了許多紛爭。
武館方麵也正是有部分教練師傅認同了他們的理念,所以才對他們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是出太大的事,武館就不會直接出麵幹涉。
當然,為了應付各種受傷狀況,也是為明年即將到來的“武林新人賽”作準備,武館醫務方麵配備了大量有經驗的人手,特別是對於跌打扭傷,脫臼骨折一類的傷還準備了許多特效藥。
接骨斷續方麵的老中醫也請來了兩位,故而常雄及葛狂的斷臂都已經接好了。隻要靜心安養兩三個月,基本就能重新愈合了。
複興社的三名成員也是在這邊醫治的,武館對於此類情況,基本是免費治療的,畢竟學員報名時也交了醫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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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複興社的駐地比起往常熱鬧了許多,聽到秦天將常雄擊敗並打斷了他一隻手的消息後,“雙雄會”的吳言、羅洪都親自登門拜訪。
羅洪一來便用拳頭輕輕錘了兩下嚴球的肩膀,笑罵道:“好你個死胖子,你們有這麼強的實力居然一點都不透露給我們知道,真是太不夠意思了。今晚你一定要請客,否則咱們哥倆可不會輕易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