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答不上來嗎?要知道他們可是八級高手,想來你身為器煉師,應該不具有任何的戰鬥實力吧?應該也不懂得任何的武技招數吧?我實在不明白,你是怎麼從他們驚鴻一顯之下,便看出他們是王衛戰隊成員的。”楊真輕聲笑道。
“我……我是……猜的。”
麵對楊真的連聲發問,那名器煉師的精神都快崩饋了。
他麵色抽動兩下,突然爆出了一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話來。
上首坐著的黃晶城主聽了他的話,眼神裏射出了惱恨的光芒。
“猜的?我的好兄弟,你簡直太逗了!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呀,你居然可以用猜的內容來做為證據?”
“如果城主大人真的相信了你的話,認定我便是製造爆炸的凶手,把我給擒了,你說我這軍部特使的麵子可放哪放呀?你個臭小子,你也真會猜的,你怎麼沒有猜那爆炸事件是城主大人策劃的呢?”楊真一語雙關地叫道。
“楊副總管,你說話注意點兒。”黃晶城主雙目圓睜,向楊真吼道。
“嘿嘿,我隻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請城主大人不要見怪。”楊真笑道。
“城主大人,您認為這樣的證據可信嗎?”
楊真扭頭向著黃晶城主問道,那眼神裏盡是挑釁之意。
“來呀,將他打入大牢裏,聽候提審。”黃晶城主麵色陰沉地叫道。
“城主大人,我可是按您說的做了,您千萬不要殺我呀。”
那名器煉師一聽要下獄,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急切地求饒道。
“噢?難不成你做的假證是城主大人指使的?”
一邊的楊真聽了那名器煉師的話,不由挑了挑眉頭問道。
“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砍了你的腦袋。”黃晶城主厲聲喝道。
“城主大人,饒命呀,饒命呀!”
那名器煉師磕頭如搗蒜,麵上盡是驚恐之色。
“算了,乖乖的去大獄裏蹲幾天吧。以後說話的時候千萬要注意點兒,城主大人為人正直,義薄雲天,又怎麼可能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呢?”楊真道。
黃晶城主聽了楊真那譏諷的話語,眼神裏有寒芒閃過:“楊副總管,就算他的話裏摻雜著水份,可是這兩位閣老的證詞你又作何解釋?”
“嗬嗬,城主大人別急,接下來我要向兩位閣老問幾個問題。我這幾個問題問完之後,您應該就能聽明白了。”楊真眯著眼睛笑道。
“那你問吧!”聽了楊真那悠悠的話語,看著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樣,黃晶城主感覺自己的心頭毫無來由地閃過了一絲的寒意。
“請問兩位閣老,你們昨天晚上在軍備製造基地下棋,是有人邀請還是自己去的。”楊真緩緩地走到兩位頭發花白的閣老麵前,盯著他們的眼睛問道。
他在說話之時,已然將先前埋伏在兩位閣老身體裏的魂力點引發了起來。
此時兩位閣老已然被楊真控製了心神,說白了,此時楊真向他們二人問話,就好似獨自在演戲,自己想讓他們說什麼,他們便會說什麼。
“是軍備製造基地裏的那位下棋高手請我們去的,因為他工作繁忙,向來沒有時間與我們下棋,可是這次他卻一反常態地主動邀請我們下棋。”
“下棋時他還說,如果昨天晚上我們陪他下棋下到後半夜,他便可以換一個輕鬆的職位,以後隨時都能陪我們下棋。”稍胖些的閣老眨了眨眼睛說道。
他的話才出口,邊上軍備製造基地的一人頓時麵色大變。
黃晶城主也是麵色陰沉,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這些證人好端端的,被楊真這麼一問,便會說出這些不該說的話來了。
“請問兩位閣老,你們看到的那三名黑衣人是在哪裏出現的?”楊真扭頭向兩位閣老問道。
“我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軍備製造基地的外圍圍牆處與基地裏的侍衛們打鬥。”一位閣老略為沉吟之後說道。
“那你們又是在哪裏撿到那枚令牌的?”楊真再次問道。
“是在我們下棋的窗外不遠處。”這次閣老回答得毫不猶豫。
“請問一下,爆炸發生的地點與他們打鬥的外圍圍牆,還有你撿到令牌的地方,相隔的距離是多少?”楊真眯著眼睛問道。
“這三個點在一條直線上,他們打鬥的地點在最南邊。向北大約三十米處便是爆炸的事發地點,再向北五十米是我們下棋的廂房。”一位閣老回答道。
“這麼說來,你們撿令牌的地方與那三名黑衣人出現的地方要相隔八十米對吧?想來如果有人要實施爆炸,定然會對那個地方的地形了如指掌。”
“他們在進入軍備製造基地後,定然會直奔爆炸目標所在地安放炸藥,而不會再跑到你們下棋的地方去溜一圈,所以,你們撿到令牌的地方也些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