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
當電話響起的時候，允兒還沒來。
韓俊奕想著正好也沒吃飯，一會叫外賣來，順便請允兒一起。
畢竟認識idl也麻煩在於不能和普通人一樣隨便曝光於公眾，尤其還是男女一起。
結果還以為是允兒不知道路又問一遍地址，卻沒想到，是他一直找的那一位。
“額……”
韓俊奕反而愣了一下，隨即沉默片刻，輕歎笑著：“之前留言了那些，此刻好像突然有點不知道怎麼了。”
對麵也一頓，開口示意：“平時你也能會道的，在對麵大國做生意還有成就，不會就這點程度吧？”
韓俊奕笑了：“好吧看你還能嘲諷我，情緒至少還不錯？”
對麵沒話，但自然就是jessia。
韓俊奕呼出一口氣，平靜開口：“其實啊。做生意嘛。我覺得你應該能懂的。”
Jessia還是沒回應，但韓俊奕知道她在聽著。
韓俊奕沉默一會，開口道：“隻有沒站在那個位置的人，才會仰望。才會把那個位置想得神秘，把走上那個位置的過程想得複雜。但你曾經至少在idl這項事業中站在頂端過，對你來很平常的事，其實現實中是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Jessia恩了一聲：“你找我要什麼？”
韓俊奕一愣，沒再繼續剛剛的話題：“我知道了下午的事……”
“那就是沒事了。”
Jessia平靜打斷：“我馬上就要登機了。之後十幾個時要關機。所以長話短。”
韓俊奕沒講話，聽著。
“其實你不用抱歉。別你和我沒什麼特別的關係。即便有，你也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我而遷就他。既然是你的地方，你討厭他，不想他留在那裏，趕走他也正常。而之後的事，就是我和他的事。你也不需要負什麼責任。”
“阿尼……”
韓俊奕皺眉：“我還是比較傳統的男人。該我負的責任肯定會負。”
“嗬。”
Jessia笑了一下，隨即呼出一口氣，繼續道：“至於你找我幫忙做事，我仔細考慮了，還是想抱歉。感謝你的看重，但我真的……”
韓俊奕開口：“你確定……”
“你聽我完。”
Jessia打斷，韓俊奕抿起嘴角，恩了一聲：“你。”
Jessia沉默片刻，再次開口：“我想我可能還是不太適合出來做事。也許我的想法是好的，要在idl已經走到頂峰之後，選擇另外一條路。重新開創一番事業。然而我不抱怨現實的艱難，是正視自己能力不行。”
韓俊奕下意識要開口，但隨即沒話，隻是詢問：“完了？”
Jessia輕笑：“我知道你一定又有很多服的話。可其實你的，服我的，我也想過了。我覺得我可能沒什麼能力，並且我衷心表示因為你並不熟悉這個行業，曾經在對麵大國成功的經驗對此刻你進軍這個領域也沒有什麼幫助。”
平靜開口，jessia語氣和緩：“因為你的對。眼光確實不同，你的選擇是正確的。這是一個砸錢並且還要緩慢見成效的行業。但反而對於一個集團來，收獲正合適。所以我個人支持你好好做下去，也祝你可以成功。找到合適的人幫助你。iffany可能很不錯，但需要你慢慢培養。反正不做idl的話，她的年紀並不大。至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