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
韓俊奕揉揉耳朵，失笑開口：“e，again？”
“我是問……如果凱瑟琳應聘你的E。你願不願意？”
一個磁性的男性聲音，英文講述，從手機傳來。
韓俊奕一時，還有些不確定。
“嗯……Fred是吧？”
韓俊奕想起剛剛他的自我介紹，正做事的時候，來了一個陌生號碼。關鍵看號碼還不是國內的。
“你你是凱瑟琳的……男朋友？”
對麵笑了一下：“目前還是朋友。”
韓俊奕皺眉：“我沒見過你。事實上我和凱瑟琳也隻是見過幾麵。我沒法憑你幾句話就和你些什麼，因為如果較真的話，這涉及到商業機密。”
對麵語氣平靜：“我很欣賞您的謹慎，也讓稍微放心一些。不過我不認為你有什麼損失……”
“這得我來看吧。”
韓俊奕笑著打斷：“有沒有損失要看承受的一方。”
對麵停頓一下，疑惑詢問：“bee過你好像提起讓她做E，隻不過她回絕了。我以為你會很欣喜的接受。”
韓俊奕輕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對吧？何況還是認真做事，工作的範圍不涉及個人情感，我的確是提起過。她回絕了也是事實。可你現在和我這些，你能代表她做決定？”
弗萊德笑著：“可能我誤會了。我的確沒法決定，但我有想法可以朝著可能性而努力。然而是我錯誤的判斷以為你會配合，如今看來是我想太多了……打擾。”
完就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韓俊奕不動聲色開口：“抱歉。我也沒太搞懂，她回絕我明她並沒有意向。你應該是背著他來和我溝通，那麼你的訴求是什麼？”
對麵沉默片刻，開口詢問：“r，han……”
“叫我han就好。”
韓俊奕開口：“聽聲音，感覺大家年齡都相近。”
弗萊德開口：“那麼你現在沒有改變想法嗎？”
韓俊奕沉默，弗萊德繼續道：“我查閱了獵頭公司關於你們的招聘信息。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經去應聘……”
韓俊奕開口：“有兩個。不過都不合適，畢竟凱瑟琳拒絕的話，我們的招聘也要繼續……”
弗萊德想了想，開口道：“han。我的意思是……我直了。”
韓俊奕笑著：“我在聽。”
弗萊德示意：“我的確是背著她聯係你。當然前提是我聽她講過你在她回來的時候，提出過邀請。”
韓俊奕沒多，繼續等待他講述。
“具體原因，我不多。如果事成了，也許你會知道。如果不成，你也沒必要知道了。”
弗萊德道：“她做了一個決定，對人生對未來影響都很大。而其中，和你的策劃有很大關係。並且當我得知你邀請過她做你這個時尚平台E之後，才主動和你聯係。因為我認為，她親自在你這裏做過，將平台建起來，對她的幫助會更大。”
韓俊奕開口：“你不我也不問。不問為什麼是對她幫助更大，但我要知道對我的幫助是什麼。”
韓俊奕笑著：“首先你要知道。她不會韓語，不了解我們國家的文化，更別時尚。其次她沒經驗，並且資曆也不夠。從一個時尚雜誌記者直接跳到一個時尚平台的E。哪怕是在國外那麼開放的環境，你認為很普遍嗎？”
弗萊德疑惑：“你讓我有些糊塗。難道你邀請她的時候，並沒有考慮這些問題嗎？卻在此刻提出來。”
隨即恍然：“是所謂的談判策略？”
韓俊奕一頓，笑著開口：“怎麼呢？應該講我當初的邀請，其實是真誠的，但也有客套成分。我希望她來，E也隻是個名頭而已。她可以是E，然而她肯定也明白她未必能勝任。而我希望借助的是她的身份已經名譽。我想她拒絕也是因為明白這個原因。”
弗萊德開口：“你如果這麼，我就懂了。”
沉默片刻，弗萊德示意：“但是都不是不能解決的。”
韓俊奕故作好奇：“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