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非常歡快,眾人直到晚上三點多才走出酒吧,不對,應該是被人抬出酒吧。
慕容修與無良道士醉的不成人樣,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瘋子比較節製,喝的不多,但是炮塔卻搖搖晃晃的,自保都是問題。
於是無奈之下,瘋子隻好請服務員將他們抬出去,然後找了輛出租車,全部塞了進去,打包離去。
第二天下午,秦天不急不緩的來到蕭山大酒店,找到瘋子他們的套房,敲開門後,發現那三個家夥,居然還在呼呼大睡。
“太陽都下山了,還睡?”
秦天拿著一個枕頭,挨個房間一路敲過去,誰也不放過。
十分鍾後,炮塔和無良道士先後穿好衣服,走了出來,準備排隊去洗漱,隻是這個時候,慕容修的房間內,響起一聲慘叫。
“啊啊啊,是誰?究竟是誰毀了我帥氣的麵容?”
慕容修衣冠不整,發狂的衝了出來,惡狠狠地瞪著無良道士,咬牙切齒的道:“死道士,是不是你幹的?”
秦天不知道慕容修抽了什麼風,詫異的反臉望去,隻見慕容修那慘白妖異的臉上,多了一個用黑色記號筆畫的烏龜。
“噗哧——”秦天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認識慕容修這麼多年了,自然知道,這個家夥對於自己的容貌非常重視,如今見到臉上多了一個這麼難看的烏龜,怎麼可能不怒。
“咳咳,慕容施主,貧道我向天保證,這事情絕對跟我沒關係……”無良道士似乎也知道,自己玩大了,有些心虛的保證道。
炮塔與瘋子聞言,同時轉過身,強忍著笑,身體一抽一抽的,好不開心。
不過他們也沒有拆穿無良道士的打算,想讓這兩個人自己去相愛相殺。
慕容修一直盯著無良道士看了許久,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隻是不管他怎麼看,無良道士都是一臉正氣,這讓慕容修非常疑惑,“難道真的不是他嗎?”
無良道士似乎知道,慕容修心中的念頭已經動搖,連忙發誓道:“慕容施主,你要相信我,如果這個烏龜是我畫在你臉上的,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哼,這次我就信你一回!”
慕容修憤憤的揮了揮衣袖,衝進了洗手間,然後‘哐’的一下,將門關上。
就在無良道士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外麵‘轟隆隆’響起一聲冬雷,嚇得他差點坐在了地上,麵色慘白。
“哈哈哈哈……”
炮塔終於忍不住了,一下撲在沙發上,雙手得勁的在沙發上拍。
見到這一幕,秦天莞爾一笑,他知道,那烏龜多半就是這無良道士給畫的。
半個小時後,慕容修終於從洗手間裏出來,這個時候,他已經洗了一個澡,將酒氣全部去掉,衣服也穿的整整齊齊,臉上那個烏龜,早已經消失。
“一個字——帥!”
慕容修看著鏡子,擺弄了一下他墨綠色的長發。
眾人見到他自戀的模樣一陣無語,秦天無奈道:“別照了,讓他們先洗漱,待會兒晚上我們有活動。”
“什麼活動?喝酒還是泡妞?”
無良道士一聽到‘活動’二字,立即就來了精神,雙眼放光的看著秦天道:“聽說世俗中,什麼洗浴中心、養生會所挺好玩的,我們要不要去體驗一下?”
秦天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這道士怕是想開葷吧?”
無良道士麵露猥瑣,一本正經的說道:“嘿嘿,食色性也,人這一生,不離兩件大事:飲食、男女……隻有那群禿驢,才會戒這個戒那個的,完全不懂享受……”
“我去——”
秦天聞言,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道士的道號會是‘無良’二字。
“也不知道武當的祖師,若是知曉自己有個這樣的弟子,會不會從棺材裏跳出來清理門戶……”秦天督了一眼口若懸河,洋洋自得的無良道士,心中暗暗想到。
“好了好了,說正事。”
秦天見到無良道士還在說個不停,無奈的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讓炮塔和瘋子意外的是,無良道士這個話癆居然真的會因為秦天的一句話,而閉嘴。
其實他們不知道,不是無良道士想閉嘴,而是他不敢頂嘴,因為秦天當初在藥王峰上,可是殺出來的名聲,他可不想惹毛這尊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