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白不凡站在城牆下,望著上麵懸掛的人頭,雙目噴火,胸口劇烈起伏。
他想不通,除了之前他追殺的那個家夥之外,還有誰敢與他為敵,且這麼無所忌憚的出手。
顯然,這是要與他不死不休的節奏。
“報,報告白公子,三天前來了四個年輕人,按照您定下的規矩,兩位城守將將他們攔下,收取血靈草作為入城費。”
“結果,那四人不肯,反出手擊殺城守。”
白不凡一出現,就有一個穿著盔甲的城守衝來,哭訴道:“白公子,您可要為我們兄弟們做主啊!”
“那四人簡直就是殺人魔頭,不僅擊殺城守欲要闖城,且奪走了三箱血靈草,七大長老出手阻攔,最後也被這些魔頭所殺。”?聽到這話,白不凡眼中寒光畢露,他死死盯著麵前這位城守,咬牙切齒的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再他走之後,將幾位長老的頭顱取下,讓他們入土為安呢?”
說到這裏,白不凡身上閃過一縷殺意。
顯然,他現在十分的憤怒,有人無視他定下的規矩闖城搶走他的東西,也就算了。
後來,又將他們長生仙門趕來阻攔的長老斬殺,這簡直是死仇。
最關鍵的是,這群混蛋,竟然不管不顧,就讓長老的屍首,懸掛在城牆之上,他怎能不怒?
察覺到白不凡的殺意,那個城守立馬嚇得跪到了地上,哭喊道:“白公子,不是我們不給長老收屍,而是那些家夥,沒有走遠,或許就在附近躲著,昨天兄弟們剛將七位長老的屍首取下來,準備安葬的時候,那些人就殺了進來。”
說到這裏,城守回想到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不由顫顫發抖,張口結舌的道:“最後,他們還把您的城主府,給一把火燒了,您放在地下室的血靈草,也被這些人,部搬空。”
“什麼?你說我府裏的血靈草,部被搬空了?”白不凡聞言,頓時將這個城守,給單手拽了起來,狠狠的瞪著他,睚呲欲裂。
要知道,玉龍雪城作為邊境之城,雖然有血靈草的人不多,所以大部分人,都會被拒之門外。
但是架不住人流量大,一天下來,至少有百人進城。
他離去之前,雖然差不多將所有存貨取走,但他一走,就是半個多月,這麼久的積累,城主府存放的血靈草,就算沒有兩千,也絕對有一千五。
但這些東西,卻一夜之間,讓別人給奪走,白不凡如何能不憤怒?
“這些人知道,他們搶的是誰嗎?”
白不凡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眼中閃爍著寒芒,沉聲詢問道。
這個城守聞言,看向白不凡,眼神猶豫,欲言又止。
“說!”
白不凡見狀,立即喝道。
聞言,這個城守,立即將秦天那天的表現,以及後來的言語,再加上,昨天柳青帶的話,統統告訴了白不凡。
“他們不僅知道這裏是長生仙門的地盤,更知道這裏乃是您掌控的,但他們依舊毫不猶豫的出手,而且我看為首那家夥的語氣,顯然跟長生仙門有仇。”
“他說,讓您洗幹淨脖子,等他來殺,還說他總有一天,還會打上長生仙門。”
說到這裏,城守小心翼翼的看了白不凡一眼。
果然,白不凡聽到這話之後,立即就怒了,他握緊拳頭,低吼道:“找死。”
“你知道他的名字,來自何方嗎?”
雖然心裏很想殺人,但白不凡依舊忍耐了下去,畢竟凶手不再這裏,即使他再想發泄,也得忍住。
聽到白不凡的話,城守連忙點頭。
“據昨天那兩個殺回來的家夥揚言,為首的人名叫秦天,他們還說,讓您和長生仙門記住這個名字,它會讓你們顫抖。”
城守這倒不是在添油加醋,而是昨天柳青和柳紅,的確是這樣說的。
目的就是為了激怒長生仙門的強者,讓他們出來尋找自己一行人。
畢竟,這些人要是龜縮在城裏,他們又怎麼好獵殺呢?
聽到城守的話,白不凡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目泛紅,充斥著怒火,他仿佛能夠看見,那天秦天以何等囂張霸道的姿態,斬殺他們長生仙門七位長老,然後將他們掛上城門。
也仿佛看到了昨天,柳青和柳紅兩兄弟,渾身染血的告訴他們,記住那個名字。
“秦天,好一個秦天,莫要讓我遇見,否則我白不凡,定將你挫骨揚灰!”
白不凡深吸一口氣,仰天長嘯,殺意無限。
他在釋放壓抑在心底的怒火和殺意,不然的話,長久以往,容易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