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你這樣心胸不大,所以教育出來的女兒也是這樣。”
周末肥胖的身體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劉梅,說話的時候還揮舞著手,唾沫紛飛的表麵是在說劉梅不會教育女兒,內心裏卻是在暗罵當初劉梅的狠心。
劉梅也不是省油的燈,雙手抱胸靠回沙發靠墊冷笑著說:“別翻舊賬姓周的,那事怎麼說還是我的錯嗎?我心胸不大?難道是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把那個女人和孩子接回來,那才是心胸大嗎?”
“真是不可理喻!一碼歸一碼,你又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幹嘛?這麼多年來,我不是就你一個人嗎?”
“說得好聽!要不是你自己不行的話,你會那麼老實本分的回家啊?我看你早就不知道混哪裏去了!我告訴你,就是時間從頭來過,我還是會打掉那個女人的賤種的!絕對不手軟。”
劉梅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走到周末跟前,惡狠狠的盯著他,仿佛要吃他肉喝他血。
那是她人生的第一個挫折,新婚不久丈夫就開始在外麵拈花惹草,拈花惹草的同時還帶回了一個挺著肚子的女人回來,當初要不是她態度強硬,那女人的孩子都比周美大了。
對於她來說愛不愛自己丈夫是另外一回事,那個是他丈夫的男人,敢招三惹四那就是不能容忍的。
“你……這麼多年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周末眼神躲閃的回避著劉梅快要戳到他臉上的手指,想到那時候的事,他就說不出的心疼。
如果當初那個孩子還在的話,他也不至於到現在就周美一個孩子,也不會讓老爺子閉眼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孫子。
“好?那是你對我的好嗎?我嫁給你就是活活的幫你守了幾十年的活寡,你對我好那不是應該的嗎!”
“好了!不是說那些的時候,關鍵是周美讓人把那個女人和孩子打壞了,現在季老爺子不依了!”
“好!這點周美做得好!省了結婚以後的不少麻煩。”
“你知道輕重好不好!現在季家可能會因為這個事解除婚事,那我們就沒有勝算了。到時候誰給我們東山再起啊!”
劉梅鄙夷的看了周末一眼,結婚這麼多年他果然沒有變,為了利益他可以犧牲一切。
就像當初犧牲他在外麵帶回來的女人和孩子一樣,周老爺子隻是說了句:如果他不回頭,不放棄外麵女人的話,那麼家裏的一切就由他弟弟傳承,他連夜就把女人送進了醫院,還流了三個月的孩子。
現在倒好了!
把那一切都歸到她頭上來了,說得好像當初那個狠心的人不是他一樣。
從始至終這個男人的眼裏隻有自己,沒有把任何人看在眼裏,也更加不要去想會幫人著想了。
劉梅冷冷的問:“難道女兒的幸福,還沒有你所謂的東山再起重要嗎?”
“你們女人就喜歡感情用事。男人在外麵逢場作戲那不是沒辦法嗎?你要想,以後家還是你的,孩子也是你的,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啪”劉梅那小小的個子,站在周末麵前,毫不示弱的給了周末一個耳光,接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