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馳的把肖華送回了家,剛剛進門肖華把那一大堆大小包往沙發上一扔,從酒櫃裏拿了一瓶紅酒,拎著兩個高腳杯出來。
“來!今天你得陪我喝酒!”
“嘭”打開酒杯就給倒上了,將其中一杯遞給平凡,平凡伸手接過來卻沒有喝。
搖晃著杯子裏的酒,任由它在酒杯壁留下一圈圈的酒液。
“少喝點吧!太多了不好!”
“沒事!我就是心裏不痛快!”肖華二話不說就往嘴裏倒。
“都過去了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幹幹的勸著,平凡想不出什麼別的言語勸她。
“哈哈!你肯定想不到現在那些就是我的把柄,現在有人就拿著那把柄威脅我,而代價居然還是這讓人厭惡的肉體!”
平凡詫異的看著那精致的臉上,晶瑩的淚水就那麼一直往下掉,看了就讓人心疼。
難怪她今天會一反常態,不顧一切的想毀了自己。
“可是你也不能毀了自己呀?這樣做不是你原來受得罪,全部都白受了嗎?”
把酒杯放在吧台上,她真是想不通這麼精明的肖華,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那我能怎麼辦?
他們個個有錢有勢,我除了這個身體是我的,其它的都是別人賦予的,我沒辦法呀!
你不知道我剛剛,剛剛真的想做錯事的。。。
那個男人不是說孩子生下來就婚嗎?
我就想毀了他的一切!憑什麼我的孩子就沒法出生,而她就能挺著她的大肚子在我這裏炫耀啊?”
平凡不敢相信的看著肖華,這女人是瘋了嗎?
居然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抬手下意識的按在小腹處,那裏也曾經有一個生命來過,雖然他沒有多呆,可留給平凡的卻是無限的遺憾。
或許,現在隻能說或許了!
或許到處孩子在的話,那現在她不知道會不會對婚姻的恐懼有所改變。
不!
不會改變的!
就像父母一樣已經有了自己,最後還不是什麼都沒法挽留母親再次追尋幸福的腳步嗎?
“你這個想法是不正常的!孩子是無辜的,你不能遷怒。”
“我知道!我隻是想要逃離!我不想被人拿著把柄威脅,當做一個泄欲的工具,不管是什麼方法,我隻想要擺脫!”
一瓶酒肖華已經喝了三分二了,可她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嘴裏說的話也越發的絕望。
平凡真不知道她到底是經曆著什麼,居然會有這樣畸形的想法,可她沒有有力的話語可以勸,隻能陪著她一起喝酒了。
在不知道喝了幾瓶後,就是平凡每次都是輕輕的抿一口,現在也有點暈暈乎乎了。
肖華的房子外麵四個高大的男人,不停的在周圍轉悠著,期待那個門能早點打開,好讓他們能早點對老板交差。
可眼見著天都要黑了,可那個門還是沒有開,剛剛羅伯特給老板打了個電話,告訴季斌平凡現在在的位置。
安德魯下樓去迎季斌上來,季斌鐵青著臉從費曼打開的車門下來。
“老板!”
安德魯小心翼翼的上前,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的傑克安保,居然在老板自己家用人的時候,接二連三的出錯,這還能讓人心情愉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