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後。
最近的豆芽感覺非常苦惱,為什麼她們家的新鄰居那個平常看見自己就溫和的打招呼的淩子言,現在遠遠的看見自己,老是不自在的躲著。
今天她給老媽買了生日蛋糕回來,開車進了院子,本來還好好的一個人看見自己,就像見鬼了一樣把他家的鐵門“哐當”一下給關上了。
那聲音大的,豆芽覺得就像打在她的臉上一樣難受。
慢慢從小一起長大的,為什麼現在長大了,反而不能好好的一起玩了?
“媽咪!”
“嗯!”
“媽咪!”
“嗯!”
“媽咪你就理理你女兒吧!平常天天圍著你老公,今天他剛好不在家,你就搭理搭理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客廳裏豆芽耍賴的抱著平凡插花的手,拚命的搖著,搖得平凡剛剛插好的香水百合花粉掉了一桌子,平凡隻能無奈的放下手裏的花。
“豆芽,平常你都是自己跑的人影都看不到,今天知道我生日才回來,你這是倒打一耙是吧!”
平凡嫌棄的拍掉豆芽抱著自己的手,好好的女孩女裝不穿,老是和兩個兒子一樣一身西服,就連脾氣都和季斌一樣的又冷又傲,她還真怕以後嫁不出去。
“媽咪,你說那個淩子言到底怎麼回事啊?以前看見我還有打招呼,現在就是一隻見了貓的老鼠。”
“子言?你不會是欺負他了吧?”平凡抱胸看著女兒,發現她一臉茫然的樣子,想來也不知道什麼。
“沒有!就上次我在房間洗澡,然後他上來找我,我開門出來他還好好的,可他就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見鬼一樣的跑了!”
“什麼!”平凡難以置信的看著女兒,發現自己的頭一下疼的厲害了!
“就是看了一下下我就跑了!”
“你個馬大哈!”平凡氣極不客氣的打了豆芽一下,女兒大大咧咧的每次洗完澡都不會穿衣服,最多圍一條浴巾。
就她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胸,人家男孩看了不嚇壞才怪。
也不知道淩子言一開始是不是不知道豆芽是女孩,看著女兒那耳朵兩邊短的可以看見頭皮的頭發,平凡不想再說話了!
敢情是被人看光光,而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
……
季斌最近也很苦惱,孩子都十八歲了,和平凡的結婚證都沒有。
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辦公桌對麵,那一把年紀還不結婚,穿的一身白色西服打扮的花花公子一樣的男人,路坤。
臉上除了幾條法令紋外,頭發居然一根白頭發都沒有,季斌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耳邊早上讓平凡拔掉白頭發的地方;那一根白頭發,簡直是對他不老神話的侮辱。
如果說白頭發是侮辱的話,那麼現在對麵這個男人給他的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回來幹嘛?”季斌拿著簽字筆,悠閑的靠著辦公椅嫌棄的問。
“平凡今天生日,每年都回來給她慶祝,今年不回來怕平凡惦記。”路坤優雅的抿了口咖啡,好像說的就是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絲毫不在意對麵的男人殺人一樣的目光。
“那是我女人,你天天惦記著幹嘛!”
“證據呢?你們的結婚證給我看看。”
季斌一時語塞,這個東西他實在拿不出來。
路坤見季斌一臉便秘的樣子,心情更加好了,彈彈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站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