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農少爺說的有趣了,仙人們出手,此人恐怕直接就被給打死了。”
“那可說不定,我們紮農少爺的拳術,可是由神鶴門的首席弟子大人教授的,說起來也是仙人手段,威力非同尋常,這外來人既然可以抵擋紮農少爺的一拳,說不定他在挨打一途上,還真的有幾分造詣也說不定呢。”
“可能這人前世,就是一個活靶子吧,可能在前世的時候,被某個仙人打多了,就連地府也感歎他的悲慘命令,這一世讓他做了一個人,卻沒想到還是一個挨打的命。”
人群中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這些人說話的時候,都是眼巴巴的看著紮農。
顯然,他們跟方慎並沒有什麼仇恨,之所以說出這尖酸刻薄的話,完全隻是想討好紮農罷了。
躺在少女懷中的方慎,聽到這話之後,臉上倒是沒有任何表情。
若是在平常,方慎哪裏受得了被人如此輕視?
但是此事既然牽扯到父母的行蹤,方慎的耐心也好了一些。
隻要能快點找到父母,一點小小的侮辱,又算的了什麼?
隻不過摟著方慎的少女,本來正在給方慎擦拭臉上的鼻血,見他被紮農如此的輕視之後,居然也沒有暴露,反倒是咧嘴笑了兩聲,少女氣的輕輕的打了一下方慎的頭,眼神裏有著怒氣不行哀其不爭的無奈。
等到方慎臉上的血跡完全清理幹淨了。
少女方才重新走到虎皮大椅上。
隻不過少女在走的時候,看到方慎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裏沒有動,便使了一個顏色。
方慎沒有明白這眼色的意思。
少女無奈,隻得返身一手牽著方慎,把方慎拉到虎皮大椅後麵。
方慎這才明白,原來這少女是怕自己再次被紮農打,甚至還怕自己運氣沒有這次這麼好,直接被人給打死,所以她才把自己拉到她背後站著?
方慎無奈的笑了一聲,規規矩矩的跟一個保鏢一樣,站在少女的後麵。
少女坐在椅子上,也沒有去看紮農,而是看向紮博:“長老,你兒子這樣貿然出手,是否應該給予懲戒?”
紮博大義凜然的點頭:“他無視頭人的命令,貿然出手,是該懲戒,頭人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少女冷笑一聲,帶回去教訓?那豈不是說就是輕易的放過了?
隻不過看到紮博那毫不退讓的表情,少女也隻能無奈的表示默認,吃了這個虧。
她現在在寨子裏,太過勢單力薄,手下能夠使喚動的也不過是忠於自己爺爺和姐姐的幾個老人而已,隻不過這些老人,修為本來就不高,加上年齡大了之後,戰鬥能力更是大為下降,根本就不是紮博這麼一個當打之年的對手。
而至於方慎,現在也算是少女一派的人了,隻不過這個人,少女根本就沒有指望他。
“叫他去抓雞都費勁,還打人?還是算了吧。”
此時,紮博說道:“頭人,既然你說此人是按照始祖的規矩認出來的救世主,那麼,可否讓我們見識一下?”
這下少女就有信心了:“當然沒有問題了,不過我有句可要說明了,如果他真的通過了考驗,長老你可要帶頭承認。”
“不用頭人吩咐,這是自然。”
一行人又離開大殿,前往這個苗寨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