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謝謝你哦。要不是你我就死了。”我看也不看後麵的獨孤絕。
“盈兒你又何必客氣呢,相識就是有緣,在說我也不忍心讓這麼漂亮的臉蛋受傷啊。”侯天粼也假裝沒看到那個青筋暴挑的男人。
“恩,是啊。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要是我這麼漂亮的臉蛋受傷了不知道又多少人替我惋惜呢。所以真是太感激你了。”“你叫我粼哥哥吧。”嗬嗬,看來絕真的載在這有趣的盈姑娘手裏了。就不知道他怎麼收服那顆冰冷的心的呢。哎!說不定早來幾日就可以看到了。不過他也可以去問莊裏其他人不是嗎?
他真是受夠了,沒看到他在生氣嗎?還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的。也不管候天粼那嘲笑的眼神禁自把心愛的人兒溫柔的圈在壞裏展示所有權。瞪著那個還看著他的女人的男人:“你給我離她遠點,她是我的。”
我死瞪著這個霸道的男人。“我是你的?”我揚聲問。
“當然。”他答的理所當然。
“那我的臉也是你的臉嗎?”
“額……”這什麼什麼鬼問題。“也是吧。”
“‘也是吧’是什麼意思啊,是還是不是啊”
“當然是。”不管問什麼都是準沒錯。
“那我的身體也是你的嗎?”
“啊……”真是見鬼了,“當然是我的,你的所有、全部都是我的。”他臉紅的聲明。這樣也好。雖然有點丟人,但是能少一個像粼這樣的情敵也劃算。
“那粼哥哥救了我的臉跟身體你為什麼不謝謝人家還吼人家吼那麼大聲啊。是不是我摔傷了也不關你的事。也是是哦。疼在我身體上你當然感覺不到了。”
“沒有,我當然感激他救了你啊,可是他也不該抱著你嘛。”現在隻要能消弭她的怒火其他都不重要的了。
“那人家救我不用手抱著難道要用腳去推開嗎?”這個豬頭,怎麼喜歡吃醋。
“哈哈哈……”候天粼幾時看過這個手握全國半個經濟命脈的狂傲男人這樣跟人低頭過,看來愛情的魅力還真是大啊。
“你再笑,我叫你一年不都笑不出來。”對不朋友他可不會心軟。哼!
“不笑了。我不笑了總可以了吧。”候天粼一幅小生怕怕的樣子。
“嗬嗬。絕。別這樣了。好歹粼哥哥也是你朋友啊,你看今天你那麼吼他他都沒走耶。我們看他可憐就別罵了了嘛。”我現在才知道有人寵,有人可以撒嬌是多棒的事。
“好,看他那麼可憐我就不罵他了。”小心的牽著我的手走過候天粼身邊時,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說:“我要陪盈兒,你知道知道的院子怎麼走吧,自己找去找樂子,我就不陪你了。”
這個見色忘又的家夥。
“我們以前不是一起去找樂子的嘛,我還記得那‘牡丹樓’的趙春豔可以你的女人自居的喲,前幾天我去了‘牡丹樓’那趙春豔還特意問起你呢。”
突覺懷裏的身軀一僵。冒火的等著那個笑的像白癡的男人。
“你給我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