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熊易慢慢的轉過頭來,一邊活動著自己的手腕,一邊看著被自己一圈嵌在洞壁之上的薛軒,輕聲的笑了出來。“大爺的東西,沒有那麼好用。哈哈哈!”當寧熊易笑夠了之後。就閉上了眼睛,躺在火堆旁邊的地麵之上,不一會兒就就發出了如同雷鳴一般的鼾聲。
當太陽再一次能夠照射到屁股之上的時候,被寧熊易一拳頭給打的嵌在石縫之中的薛軒終於悠悠的醒了過來。
當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用雙手將大刀抱在懷中的寧熊易,正在對著自己發笑。頓時薛軒的心裏隻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發毛。
薛軒心底有一些悲哀的想到“該不會是遇到了一個同誌了吧!”就在薛軒胡思亂想的時候,寧熊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拍了拍薛軒的臉頰,“回春草的藥力已經被你給完全的吸收了。效果看來還不錯哦!看你的皮膚,如果我不是知道你是一個男人的話,肯定會愛上你的。”
薛軒感覺到寧熊易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之上,如同一隻貓爪子一樣的胡亂的劃拉著,聽見他那帶著略帶調戲的話語,隻感覺到自己的皮膚之上,雞皮疙瘩一個接著一個的鑽了出。
就在薛軒感覺自己的菊花不保的時候,寧熊易突然之間抓住薛軒的衣領,使勁一拉,伴隨著一陣“嘩啦”的響聲,將薛軒從石壁之中給取了出來。順手給扔在了地上。
然後用力的在自所穿的衣服上使勁的搓著自己那剛剛撫摸薛軒臉頰的右手,一邊搓還一般幹嘔。
薛軒被寧熊易摔在地麵之上,就如同是落在彈簧床上麵一樣。立馬跳了起來,衝到了火堆旁邊也和寧熊易一樣,不要命的幹嘔起來。就像是想要將自己肚子之中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一般。
寧熊易感覺到薛軒正在與自己做著同樣的動作。抬頭一看,卻發現薛軒也在此時抬起了自己的腦袋。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薛軒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一股不詳的預感。頓時薛軒的臉頰變的蒼白無力起來,一陣陣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從身體之中冒了出來。將薛軒的衣服在瞬間打濕。薛軒慢慢的抬起自己的雙手使勁的將自己的胸口緊緊的捂了起來。
慢慢的寧熊易看著薛軒那在突然之間變的蒼白無力的臉龐,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變用自己胳膊肘輕輕的碰了一下薛軒。“發生什麼事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的難看?”
“不知道,就是在剛剛,一股不好的情緒從心底突兀的湧了出來。該不會是家裏出了什麼事情吧!不,不會的,不可能啊!”
寧熊易聽著薛軒那語無倫次的話語,說道“薛兄弟,你與其在這裏胡亂的猜測,不如就讓風流倜儻,瀟灑英俊的我陪你走一趟吧!好不好。”
薛軒聽見寧熊易那自戀的話語,強忍著從肚子裏麵湧起的哪一股反胃的感覺,將頭扭到一旁。有些無語的答道“好,我們現在就出發。”說著就將那一把放在地麵上的爛鐵劍,抓在手中。往背上一背,一馬當先的衝出了山洞,向著遠處疾馳而去。
寧熊易看著火燒火燎的薛軒,輕輕的搖了搖頭,將大刀扛在肩上,雙腿一動,也從在了山洞之中消失不見了。
在薛家的不遠處,薛明手中拿著一壺酒,站在一座剛剛才豎起來的墳墓之前。慢慢的的蹲了下來,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墓碑之上所雕刻的“愛女,秋鳴之墓。”這幾個大字。
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鳴兒,我來看你來了。雖然我知道你並不想見到我。但是我還是來了。軒兒還沒有從傳承之地出來。我嚐試了一下,還是無法進入傳承之地。”
說道這裏,薛明頓了一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哎!還有兩天就到家族大比的日子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真的叫人擔心啊!希望他能趕得及回來。”
說著將手中的那一壺酒,輕輕的的從秋鳴的墓碑之前,倒了下去。然後在伸出手摸了一下,秋鳴的墓碑。變身體一動,直直的站了起來。轉身向著遠方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