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軒聽見薛濤那陰惻惻的話語。臉龐之上浮現出來帶著一絲邪氣的笑容。挪動著自己的雙腿,慢慢的向後退去。“薛濤,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要好好的撐下去。讓我也感受一下暴打別人之時,那所產生的痛快的感覺感。”
薛濤歪著頭看著向後退了幾步的薛軒,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重溫舊夢,以前姑母還在的時候,不好意思對你下死手,但是現在你的母親秋鳴已經去世了,我今天就大發慈悲的送你去見他吧!不過你不用感謝我。”
薛軒聽見薛濤的話語,那退後的雙腳慢慢的站定。看著一臉陰笑的薛濤冷冷的道“你會為你的行為與話語付出代價的。我會把你碎?屍?萬?段。”
薛軒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然而站在他對麵的薛濤,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將自己那背負在背後的雙手放了下來。
“猛虎變”伴隨著這一句話語的落下,薛濤將自己的左腳微微向前探出一步,而他的右腳也在同一時間向著後麵稍稍撤了一小步。緊接著慢慢的抬起了自己那將手指曲起的雙手。
怒目的看著薛軒。一道淡淡的青色光芒,從薛濤的身體之上冒了,化作一隻青色的老虎,覆蓋在了他的身體之上。
薛濤抬起頭仰天發出一聲咆哮,雙腳一動,整個人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瞬間化作一道殘影,猛的向著薛軒衝了過去。
薛軒歪著腦袋看著向著自己衝了過來的薛濤,輕聲的笑了笑“就算你是一隻老虎,但也是被閹?割了的老虎。”
薛軒說完之後,將自己的腳步一撤。整個身體橫向移出幾分,擦著衝過來的青色老虎的身體,躲開了薛濤的衝擊。
當即薛軒隻感覺到一股如同刀片一般的勁風刮了過來。吹在臉上,帶起絲絲的疼痛感。
薛軒站定之後。感覺到身體之上傳來了一絲涼意。低頭一看。隻見那原本套在自己身體之上那已經破爛成絲絲縷縷的衣服,在瞬間變成了粉塵,伴隨著“噗”的一聲輕響。如同解體的玩具一般。瞬間從薛軒的身體之上脫落了下來。讓他測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消失。
當破破爛爛的衣服在瞬間解體之後,將被他包裹在裏麵的薛軒的身體給顯現在眾人的眼前。當人們看到這一具身體的時候,全都將自己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大到塞下一個鵝蛋都綽綽有餘。
當然薛明與薛管家沒有那些人那樣不過就在薛軒的軀體剛剛一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時候。薛明與薛管家對視了一眼。薛明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薛管家一樣。喃喃的說。
“我現在已經有一些開始迷茫了。因為我開始懷疑爹的決策了。我不知道這個決策正不正確,為了那麼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我的女兒連臨死的時候都沒有原諒我。我的外孫視我如殺父仇人一般。我現在時常在想……”
薛明說道這裏,頓了一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我時常都在想,我做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
薛管家聽了薛明的話。沉吟了一會兒。悠悠的開口說道“家主,你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是現在老家主閉關養傷,不問世事多年。不是他不想出來,而是因為十八年前的“五神獸封印”所受的傷實在是太過於嚴重,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所以這件事情,你們都沒有責任,要怪就怪事情發展的太快了。快的已經超出了你們的預料。”
薛明聽見薛管家的話語,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點了點頭。“也隻好如此了。”
隻見薛軒那赤裸的上半身之上,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如同一條條咆哮的神蛟一般。密密麻麻的疊在一起。薛軒卻絲毫沒有哪怕是一絲絲不好意思的覺悟。
將自己的右手往自己的身後一探,將那從自己背上滑下來的裝著爛鐵劍的劍匣抓在自己的右手之中。
隨著他的動作,薛軒的臉頰之上慢慢的浮現出來一道細小的傷痕。一絲絲血絲從那傷口之中浸了出來。將他的半塊臉頰都給染成上了鮮血。
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傳來了點點涼意的薛軒,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了舔那已經流到了他的嘴角的鮮血。裂開自己的嘴角,浮現出來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嗜血而殘忍的笑容。
“有點兒意思。我現在感覺到了一絲絲能夠讓我提起興趣的事情了。”說完之後薛軒將自己的右手向著擂台之外一揮。
那右手之中的爛鐵劍就如同一根離弦的箭矢一般,帶著淩厲的破風聲向著擂台之下飛去。伴隨著“吭”的一聲沉悶的低鳴。那裝著爛鐵劍的劍匣深深地插進了擂台之下的地板裏麵。
薛軒將自己的爛鐵劍丟出去之後。用力的握了握自己那雙手之上的關節。頓時一陣如同炒豆子一般“劈裏啪啦”的爆鳴聲從他的雙手的骨節之內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