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外麵的人影閃過,他知道他的人在外麵活動了。
畢竟是雇用軍,訓練有素,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
而我們根本不懂什麼叫陰謀,也不知道什麼是陰險。
危險已在一步步降臨,而我們卻渾然不覺。
突然間,我感到一陣陣頭暈目炫。
接著,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我像是中了毒一樣昏了過去。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和蜓結姑姑,還有冥林及玉熏全家人都五花大綁地綁在了一起。
我的對麵坐著導師張,他拿著手槍對準著我們,那幾個五大三粗的黑衣雇用軍站在他的左右,拿著長長的機槍不懷好意的對著我們笑。
我突然意識到,我們被導師張控製了。
而且這一次是在他的重槍威逼之下,想化險為夷必須要智慧與法力並存。
突然,我聽到了呻吟聲。
我看過去,在我的身邊,玉熏姐姐已醒過來了,她拚命地想掙脫那綁在身上的繩子。
可無論她怎麼用力,那繩子都紋絲不動地綁在她的手上。
我看到了玉熏姐姐嚇得縮成了一團,我悄悄地移動著身子,挨到了玉熏姐姐。
玉熏姐姐看到我醒來了,臉色一下子變緩了過來,她看著我醒來了,仿佛像看到了希望之光,在她心裏,她一定是認為我是有辦法的。
我這是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挨著玉熏姐姐,那麼近距離的感受著她的體溫。
她的眼睛是那麼的明亮,美麗極了。
我突然發現她是那麼的好看。
但此刻我更迫切需要的是鬆開這個繩子,幫助大家化危為安。
但我看到玉熏弟弟與玉熏父母都還躺在地上,沒有醒來。
還有綁著丟在一邊的蜓結姑姑也沒有醒過來。
她長長的黑發散落在地上,白衣飄飄的裙子包著她輕靈的身體,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稍有慎,玉熏姐姐她們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的內心開始有種焦慮感了,這忐忑不安的境地,我的感覺和態度隻能用臨時的虛假掩飾,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著,我多麼希望蜓結姑姑快點醒過來。
我看著她,在內裏呼喚著她,快點醒過來。
導師張拿著槍對著玉熏姐姐的頭說“死丫頭,敬酒不喝喝罰酒,現在我你起來,去把你家這幢房子的房契找出來,我要你們簽名把這幢子改成我的名字,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玉熏姐姐看著我醒了,膽子開始大了起來,她對著導師張說“呸,你休想,搶完別人的公司,現在又想來找別人的家了。你還是不是人啊。”
“我看你嘴硬罵人。”導師張順手就惡狠狠地打了玉熏姐姐一個耳朵,頓時玉熏姐姐的嘴角流出了鮮血。玉熏姐姐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我聽著她的叫聲,心一陣一陣的痛。
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要快點快點想辦法,把大家救出來。
我清楚的知道,如果這一次我沒有辦法救大家脫險,隻要導師張拿到他想要的之後,大家都會沒命。
但是在他們每個人都還沒有醒來之前,我隻能假裝著,假裝著頭腦昏沉,打不起精神,隻有這樣才能騙到導師張對我不警惕。
我開始在體內練功,我可以隨時隨地把繩子解開,跑出去,用後拉開流星蜻蜓箭一箭的將他們全部射倒。但是倒在地上的玉熏家人怎麼辦?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導師張開槍掃射,死於非命。
所以我隻能靜下心來等。
玉熏姐姐的嘴非常硬,導師張可能失去了耐心,對旁邊的雇用軍說“你們來收拾她,讓她拿出她家的房地產證,然後簽名蓋章把房子轉讓給我,到時這個房子就是你們的宿舍啦。”
那些雇用軍聽了很是興奮,這麼漂亮的房子馬上就將變成他們的宿舍,他們能不興奮嗎。
一個體格健壯,身體非常高大的雇用軍走到了玉熏姐姐旁邊,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子對著玉熏姐姐問道“美女,知道這是什麼嗎?”
“別問那麼多,你們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問那麼多幹嗎?”玉熏姐姐挺著胸膛對著那個雇用軍說。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個雇用軍一刀子對著玉熏姐姐旁邊的桌子插了下去,那個桌子馬上插了一個深深的洞。
玉熏姐姐一看,嚇得直打哆嗦,大叫了一聲往後退了退。
畢竟是女孩子,沒有經曆過這麼血腥的場麵,能不害怕嗎?
玉熏姐姐這一聲叫喚,把所有的人都叫醒了,玉熏爸媽,玉熏弟弟,還有蜓結姑姑、冥林、玉熏家的幫傭、園丁都醒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