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神界大殿之前。
“第五神界,你們什麼意思?”車穀臉色陰沉,瞪著對麵的十幾名第五神界的九鼎主神。
“車穀,這麼緊張做什麼?切磋而已!我們九大神界的武者,不是經常切磋比試嗎?”蓋賓冷笑了笑。
他的倒是不錯。
九大神界被困在這第一座尊山之前的武者,經常會相互切磋。
他們在這裏,活動空間就這麼大,又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所以經常相互切磋取樂。當然,隻是切磋,並不會生死搏殺,一般都是點到為止。
切磋中,也會拿點賭注彩頭。
“切磋?可以啊!不過,你們找景言兄弟切磋是什麼意思?景言兄弟剛剛進入沉淪之地,連尊法身都沒有參悟,你們也有臉,找景言兄弟切磋?”車穀嗤笑了一聲。
聽到車穀的話,第五神界有一些武者,老臉也是微微一紅。
那蓋賓卻是梗著脖子喝道:“哼,你們第七神界拒絕我們第五神界的挑戰,那是你們的自由。不過,按照慣例,你們第七神界的全部武者,需要向我們鞠躬服軟。”
這也確實是切磋的慣例。
當一方挑戰另一方,另一方可以拒絕應戰,但需要鞠躬服軟。若是應戰輸掉,則付出賭注彩頭即可,不需要全體鞠躬服軟。
這個時候,其他幾個神界的武者,也都聽到了動靜,紛紛到了第七神界大殿的不遠處圍觀。
這些其他神界的武者,看到麵前這個情形,心中當即也就明白了,第五神界這些武者打的是什麼算盤。
其實,其他神界的武者,對景言這個新人,也眼饞得很。他們都知道,景言這個新人的身上,肯定會攜帶不少的青竹酒等消耗品。
但是他們多少還要點臉皮,不好意思過來挑戰景言這個新人。
此時見到第五神界的人,居然如此齷齪的挑戰一個剛剛進入沉淪之地的新人,心中既是不齒,又有些嫉妒,嫉妒人家第五神界的武者可以如此不要臉,自己卻做不到。
“蓋賓,你們第五神界的人,真好意思挑戰一個剛剛進入沉淪之地的新人?”一名第三神界的武者,笑著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第五神界,也是最後一個進入沉淪之地的勾渠兄弟出戰。勾渠兄弟,對那景言,不是正合適嗎?”蓋賓眼睛一翻,對那第三神界話的武者反駁道。
他的勾渠,確實是第五神界最後一個進入沉淪之地的武者,但是勾渠在這裏,也已經有幾千萬年時間了。他這樣,簡直就是強詞奪理了。
蓋賓,也是鐵了心了,反正這臉皮已經不要了,索性胡攪蠻纏到底。為了青竹酒等消耗品,丟臉又算什麼。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第七神殿的人拒絕應戰。一旦第七神殿的人決定服軟認輸,那他也沒有辦法強行令對方出戰。
“蓋賓,既然你們第五神界的人,想與我們第七神界的人對戰。那麼,不如我來與你打一場如何?”車穀臉色陰沉,目光盯著蓋賓,凝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