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奧尼西斯·拉多納博士生於1793年,曾任倫敦大學天文學教授。他的高見是:“在鐵軌上高速旅行根本不可能,乘客將不能呼吸,甚至將窒息而死。”
1786年,莫紮特的歌劇《費加羅的婚禮》初演,落幕後,拿波裏國王費迪南德四世,坦率地發表了感想:“莫紮特,你這個作品太吵了,音符用得太多了。”
國王不懂音樂,我們可以不苛責,但是美國波士頓的音樂評論家菲力普·海爾,於1873年表示:“貝多芬的第七交響樂,要是不設法刪減,早晚會被淘汰。”
樂評家也不懂音樂,但是音樂家自己就懂音樂嗎?柴可夫斯基在他1886年10月9日的日記上說:“我演奏了勃拉姆斯的作品,這家夥毫無天分,眼看這樣平凡的自大狂被人尊為天才,真教我忍無可忍。”
有趣的是,樂評家亞曆山大·魯布,1881年就事先替勃拉姆斯報了仇。他在雜誌上撰文表示:“柴可夫斯基一定和貝多芬一樣聾了,他運氣真好,可以不必聽自己的作品。”
1962年,還未成名的披頭士合唱團,向英國威克唱片公司毛遂自薦,但是被拒絕。公司負責人的看法是:“我不喜歡這群人的音樂,吉他合奏已經太落伍了。”
你聽說過艾倫斯特·馬哈嗎?他曾任維也納大學物理學教授,生於1838年,卒於1916年。他說:“我不承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正如我不承認原子存在。”
愛因斯坦對以上批評並不在意,因為早在他10歲於慕尼黑念小學的時候,任課老師就對他說:“你以後不會有出息。”
嚴格說來,遭人反對、小看不是壞事,這可以提醒我們爭取進步。可是,人身攻擊就令人難以忍受了。
法國小說家莫泊桑,曾受人批評為:“這個作家的愚蠢,在他眼睛上表露無遺。那雙眼珠,有一半陷入上眼皮,如在看天,又像狗在小便。他注視你時,你會為了那愚蠢與無知,打他一百萬記耳光仍覺吃虧。”
就算西方文學的大宗師莎士比亞,也有陰溝翻船的時候。以日記文學聞名的法國作家雷納爾,也曾在日記中說:“第一,我未必了解莎士比亞;第二,我未必喜歡莎士比亞;第三,莎士比亞總是令我厭煩。”1906年,他又在日記中說:“隻有討厭完美的老人,才會喜歡莎士比亞。”
這位雷納爾先生愛說俏皮話,他在1906年的日記中說:“你問我對尼采有何看法?我認為他的名字裏贅字太多。”連名字都有毛病,文章如何自不待言。
英國作家王爾德,也以似通不通的修辭技巧,批評蕭伯納說:“他沒有敵人,但是他的朋友都深深地恨他。”
思想家盧梭54歲那年,即1766年,被人諷刺為:“盧梭有一點像哲學家,正如猴子有點像人類。”
戴維·克羅克特有一句很簡單的座右銘:“確定你是對的,然後勇往直前。”
每一個人,無論是販夫走卒還是英雄人物,總有遭人批評的時刻。事實上,越成功的人,受到的批評就越多。隻有那些什麼都不做的人,才能免除別人的批評。真正的勇氣就是秉持自己的信念,不管別人怎麼說。
許多相當成功的人,並不一定是他比你“會”做,更重要的是他比你“敢”做。
1956年,58歲的哈默購買了西方石油公司,開始大做石油生意。石油是最能賺大錢的行業,也正因為最能賺錢,所以競爭尤為激烈。初涉石油領域的哈默要建立起自己的石油王國,無疑麵臨著極大的競爭風險。
首先碰到的是油源問題。1960年石油產量占美國總產量38%的得克薩斯州,已被幾家大石油公司壟斷,哈默無法插手;沙特阿拉伯是美國埃克森石油公司的天下,哈默難以染指;如何解決油源問題呢?1960年,當花費了1000萬美元勘探基金而毫無結果時,哈默再一次冒險地接受了一位青年地質學家的建議:舊金山以東一片被德士古石油公司放棄的地區,可能蘊藏著豐富的天然氣,並建議哈默的西方石油公司把它租下來。哈默又千方百計從各方麵籌集了一大筆錢,投入了這一冒險的投資。當鑽到860英尺深時,終於鑽出了加利福尼亞州的第二大天然氣田,估計價值在2億美元以上。
哈默成功的事實告訴我們:風險和利潤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巨大的風險能帶來巨大的效益。
與其不嚐試而失敗,不如嚐試了再失敗,不戰而敗如同運動員的競賽時棄權,是一種極端怯懦的行為。作為一個成功的經營者,就必須具備堅強的毅力,以及“拚著失敗也要試試看”的勇氣和膽略。當然,冒風險也並非鋌而走險,敢冒風險的勇氣和膽略是建立在對客觀現實的科學分析基礎之上的。順應客觀規律,加上主觀努力,力爭從風險中獲得效益,是成功者必備的心理素質,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應當膽識結合。
如果你麵對風險時信心不足的話,不必擔心,不妨大膽些,及時邁出決定性的第一步。記住,在你已經冒了第一個很大的險以後,再去麵對風險就容易得多了。下麵這個例子恰好說明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