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燈火闌珊,今是周末,都市男女的狂歡夜才剛剛開始。
繁華街市,人來人往,一聳77層的高樓杵在最優越地帶。
65層上一間總統套房裏,奢侈的裝飾,價值不菲的物品,極盡訴說了住在裏麵的人有多麼的尊貴,高雅。一修長身影站在極大地落地窗前,看著下麵猶如螞蟻的人形。
“嘟···”
“喂,說。”男子低沉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響起。
“我說的,考慮清楚沒?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那麼信任你,不會懷疑什麼的。事成之後,你可就是團長了!”帶著少許滄桑少許誘惑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男子停頓,不在說話。
“我知道。”男人毫無感情的冰冷話語卻讓電話那頭的人勾起一抹詭異的笑。他知道,就說明他決定了。
翌日
“翼天,給我定兩張馬來西亞下午的機票。收拾東西,有人挑事。”陌花開慵懶的靠在豪華大水床上,對著旁邊俊美的男人說。
“好。”翼天對她的話從不會拒絕。亦如以往,他們同是孤兒,被組織選中,一起訓練,一起作戰,一起出生入死,從對彼此的防備到對彼此的信任。他們是戰友,也是床伴。對她言聽計從,可卻從未進入過她的內心深處。
“嗯。”陌花開慵懶的起身,毫無遮攔的完美身軀,暴露在翼天眼前,雖說已經萬分熟悉,可每見一次就有萬分衝動。
進入浴室的陌花開打開蓮蓬頭,溫水衝洗著凹凸有致的身軀,仰麵引水直下。
“蘇向楠,哼!”從她四歲開始,就知道了自己是個野種,是父親在外遺留下的種,母親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六歲就被他們丟到了孤兒院,之後被組織收養,過著地獄般的生活。沒日沒夜的訓練,被培養成殺人工具。
蘇向楠,唯一一個給過她溫暖的人,可沒想到,卻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都怪自己遇人不淑。
“魔鬼”傭兵團,成立以來已經快三十年了,若不是我救了當初“魔鬼”傭兵團的團長,自己現在恐怕還在地獄邊緣徘徊吧。
擦著頭發,赤腳走向大床,床上已經收拾幹淨,也重新換了床單,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紅酒。
“喝點紅酒,美容養顏。”
陌花開拿起紅酒,一飲而盡。她並未發現“喝”字上某人寫的有些顫抖。
對翼天所做的一切都已習以為常的陌花開,絕對想不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會為了團長之位謀害自己。
馬來西亞
“嗬嗬,我的乖寶,你還是來了。”坐在黑皮轉椅上的男人交叉手指,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怒火中燒的女人。
“蘇向楠,你到底想要什麼?能不能說清楚?”陌花開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麵前這個笑的無害看似溫和的男人。心罵,賤人,賤人。當初就是這樣相信了這個偽君子。
“沒什麼,就是無聊,想玩玩。”蘇向楠撇撇嘴,歪歪頭,依然溫和的看著陌花開。
如諾不是曾今的欺騙,也不會相信麵前這個渾身上下散發溫和氣質的男人,其實是個惡魔,禽獸。
“玩,賤人,有你拿我兄弟性命玩的嗎?”雖說她陌花開也是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可人人都知道,“魔鬼”傭兵團團長陌花開,是個極其護短的女人,不然她也不會為了馬來西亞被囚禁的兄弟來此與這隻禽獸麵對麵交談。想起過去,隻叫她厭惡,惡心。
一句賤人,引發了蘇向楠兄弟們的怒火,該死,還沒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敢如此對待他們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