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秦子,這項科長怎麼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把那狼外婆給打發了?”出公司後,喻醒拿胳膊肘撞了我?一下,笑眯眯的對我問道。我瞥了眼前頭走的極快的項笛,滿腹疑問的我其實也想多了解一點項笛,於是,我對喻醒問:“要不你受累些,對他問問?”
喻醒聞言,莫名其妙的大手一揮,啪的一巴掌甩在我的後背。我吃痛的看向他,吼道:“你發什麼神經呢?”喻醒卻像是換了個人似得垂著頭,整個人毫無之前的神采。“小魚兒?小魚兒……喻醒?喻醒?啊!”我好奇的對喻醒問道,問著問著,我發覺他手上冰涼無比,我忙湊近去看他,卻不經意的受他外形的驚嚇。
“簡直麻煩!”就在這時,在前頭的項笛察覺到我們的異常,他快步來到我身旁,嘴裏不滿的嘟囔著。我看了看比我高一個頭的項笛,然後又看了看發黑的天色,此時天驕新聞外的夜燈已然點亮,對麵的馬路上車流湧動,擁擠的如同煮好的米飯。
“被撞客了,你過來,把他扶正!”就在我心思不穩時,項笛的聲音傳來,我一驚,看向臉色已然慘白的喻醒,滿心的焦急和不安:“怎麼辦?你快把那鬼給趕出來啊!”我看向項笛對他說道,項笛有些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對我說:“這隻鬼看到我靠近都不逃,怕是個硬茬!”
說著,他將喻醒往我所在的位置一拋,緊接著他從袖中飛出了七八枚銀針,那銀針一一的戳在了喻醒的額頭、天靈蓋、耳垂以及人中處。見到這一幕,我緊扶喻醒的同時,不禁對項笛的行為感到好奇:這又不是生病了要布針,這家夥今天好點奇怪的!
“有功夫在那裏瞎想還不如扶好你手裏的人,要不然一會他抓狂起來,小心你被他傷了!”項笛冷冰冰的對我說道,我聞言,心虛的看向喻醒,這一看,卻令我握緊了抓著喻醒的手。因為我看見喻醒臉上那施了針的地方,有幾縷黃色的煙慢慢的滲出來。
不多時,在喻醒身上,我透過他的身體看見了他的魂魄正遭到一抹黃色的氣體壓製,動彈不得。隻見那黃色氣體在壓製喻醒魂魄時,突然化作了一道人形,我見著那人形慢慢的回頭,一瞬間,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是你!”我驚呼一聲,對那露出真麵目的人形吼道。
原來,這人形竟是我先前以為是幻覺的那黃衣少女。我吼完,整個人緊張的盯著喻醒體內的人形,晚風夾雜著熱度朝我們襲來,可是我緊扶著的喻醒,他的身子卻涼的如同寒冰。“你為什麼要上小魚兒的身?”我對黃衣少女問道,嘴唇有些哆嗦,因為冰涼。
“和她廢什麼話?”項笛的聲音傳來,我明顯看見了黃衣少女在喻醒體內抖了抖,可是她卻沒有出來。“你若是再不出來,我便封了這具肉體的五感,讓你在他體內化作血水!你要不嚐試一下?”項笛威脅的聲音又響起,我聞言,不禁感歎他的處理方式真是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