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空蕩的教室裏,角落的座位上,一位少年正在奮筆趕作業。隻見他突然站起,左顧右盼。
全身慢慢出現微微的刺痛,這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我趕緊用力把頭往牆角甩去。“嘭”的一聲,失去意識跌落在地。“你可就使勁折磨我吧,撞死都算我好運!”這是我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無數的流光從四麵八方彙集在少年身上,把他從地麵上托起,隨著光線旋轉的越來越快,他的身體也漸漸消散。
安靜的教室裏,傳來悠悠一聲歎息。“哎,總算成功了,召喚這小子可真費勁。”
綠意盎然的山穀裏麵,少年憑空出現,他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一動也不敢動。
傳送帶來的眩暈感讓我天旋地轉眼不著物,不過這隻是小問題,渾身上下好像被幾百位容嬤嬤無死角螺旋揪肉才是主要問題。好疼啊,真的疼啊,揪蛋蛋是犯規的啊。
傳送前讓我受苦就算了,怎麼傳送後也這麼難受,大佬你又坑我。
自從上個月被這大佬盯上後,已經被他這樣弄散架四次了,而且前三次都沒成功,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分解完一半又在原地被重組。每次都要哼哼唧唧的躺著半天起不來。
幸好這次自己聰明,靠昏迷流躲過了傳送前的痛苦,可惜躲不過十五。忍了好一會,身體才好受了些。便站起來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片被山脈包圍的空地,空地的範圍大概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地上綠草茵茵各種植物百花齊放。靠近山穀出口的那邊還有一片茂密的樹林,不過黑不拉揪的,不知道有沒有野獸。還算不錯的開局,就是好像沒有水源啊。還是先看看大佬給了啥好東西,在身上左翻右翻發現毛都沒一根後,隻好用中指怒指天空吼到:“說好的金手指呢!”
還記得一個月前,當時寫著作業看著電視吃著零食,突然本子上就冒出一行秀麗的字體。“我是歐若拉,偉大的世界守護者,黑暗秩序破壞之神,冬季冰雪世界堆雪人大師。我想和你玩個遊戲,寫下你的名字,我將讓你體會什麼才是真正的樂趣,不要害怕,我會給你極大的幫助。”
我在胸口劃著十字,又念了好幾句阿彌陀佛,翹著蘭花指把作業本給扔進了垃圾桶。結果作業本封麵上名字那一欄的李魁二字發出耀眼的光芒,隨後連同本子一起消失不見。再然後我就把垃圾桶扔了,沒辦法,晦氣。
山穀裏,還沒等我罵出第二句,頭頂就掉下來一個東西砸在頭上,低頭一看,嘿!這不是我那寫作業的本子嘛。
剛拿起來,封麵上便一陣波動,原先的圖案和花紋都變成全白的背景,上麵隻有四個鎏金大字,李魁之書。裏麵用了大半的紙張都恢複了空白,隻有第一頁寫了一些東西。
“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溝通渠道,無法被損壞,遺失後你自求多福,還有目前不要走出這片山穀。不然直接判定你死亡!”看完後又浮現了一些信息。“給你三個新手禮包,請在後麵畫勾選擇一項,給你三次的提問機會。我會在七天後再次聯係你。請注意安全,不要這麼快就死了,你可沒有複活的機會。1.抽紙家庭裝 2.卷紙家庭裝 3.強力雙手改造液(選這個)。”
把書往地上重重一扔,這侮辱智商的括弧是怎麼回事!還有沒筆你要我怎麼寫!拿血寫嗎?對哦!還可以這樣!
咬破食指,在第三個選項後麵畫上一個大大的勾,又在下麵的空白上寫上,你是人是鬼是男是女是好是壞。
在原地抬頭張望了幾分鍾,感覺下巴都尖了好幾度都沒等到禮包出現,不由埋怨道:“又放我鴿子?”
等的不耐煩了,左顧右盼準備熟悉下地圖,然後又被某物砸了頭,撿起來一看,一個藍色的小瓶子。太太口服液?不對,上麵沒有商標,隻有口服二字。看來就是那什麼什麼液了。是福不是禍,反正躲不過,扳開蓋子一口悶了下來,別說,還有點甜。
喝下去之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身體舒服多了,胸口散發著一陣一陣熱量。撩起領口一看,一道細長的黑線正沒有規律的轉著圈,好像注意到自己的視線,它慢慢的滑過肩膀,繞過右手,來到手背,又扭曲了幾下化為了三個黑色文字。好!女!人!停留了幾秒後,消失在皮膚表麵。
這是什麼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