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語瞧見了她,整個人一怔,即便是在笑,可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司徒皇擋住了她,悄悄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低頭沉聲說道,“做媽媽了,就不許一直哭了,寶寶也會愛哭,知道了嗎。”
陸小語點點頭,強將酸澀咽下。
錢依依愣愣地望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竟然是如此久違。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之前見麵的時候,她還是那個一頭水藍色秀發,刺目如陽光的女子。可是眨眼過了幾年,她變得內斂了,成熟了,卻是美麗孤單依舊。
那個曾經指著她介紹說是自己女人的男人,已經不在她的身邊。
也許很多的事情真得如同故事說的那樣,兩個人能在一起,不是光有愛就可以了。
還有太多身不由己。
每個人都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所以才有了那麼多遺憾和殘缺。
她提著背包,掃過眾人,衝著大家微笑,“嗨,好久不見。”
她那樣輕鬆地打招呼,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盼兒?”開口呼喊的是童天愛,她有些狐疑,喃喃喊道。童天愛是知道伊盼兒的,卻沒有見過她。隻知道她是他們四組人中最坎坷,還沒有得到幸福的那一個。
伊盼兒望向她,這個生得可愛的女人,嫁給了當年風靡台北的首席總裁秦岩,遠去英國。她的笑容,燦爛得像陽光呢。伊盼兒時常會從陸小語以及錢依依的口中聽到有關她的事情,可這是童天愛與伊盼兒第一次見麵。
伊盼兒想起些什麼,笑著爆料,“天愛,記得從前有人曾經調查過江氏少東江旭與你的相關資料,而且是很詳細的那種噢。”
“江旭學長?”童天愛蹙起了秀眉,突得扭頭望向秦岩。
秦岩一臉無辜,顯然是在裝蒜,一副“不關我的事”樣子。
氣氛又變得活潑輕鬆,伊盼兒一一望向眾人,輕聲喊出他們的名字,“席耀司,秦岩,司徒皇,還有依依和小語,好久不見哎。”
陸小語微笑,與司徒皇相擁而站。
“死盼兒!總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錢依依忍不住發飆,其實是太擔心她了,“不是說要當寶寶的幹媽,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你。你說你去哪裏了,差點就錯過寶寶的慶生宴了。你不合格啦。”
伊盼兒點頭哈腰,隻好賠禮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寶寶的慶生宴,我怎麼可能會錯過!”
“邀請帖你收到了嗎?”錢依依問道。
“沒。”她十分惋惜。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錢依依睨著她,席家這麼森嚴,沒有邀請帖她是怎麼進來的?
伊盼兒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我從旁邊那間房間進來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