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齊先生說道:“剛剛在這邊花池中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的死因警察一直查不出來,就讓我們看看,正好你在這,說不定對我們調查那些事情有幫助。”
我一聽就傻眼了:“不是這裏的門衛吧?”
帶頭那個警察詫異的看著我:“還真是這裏的門衛,被人發現時候已經死透了,屍體也開始腐爛,不過法醫鑒定說死亡時間是在十分鍾內,這很奇怪。”
南宮璟瑄問道:“屍體在哪?”
那醫生指了指不遠處的急診室:“就在急診室中,發現後直接送了過去,但是我們喊來醫生之後,人家看了看直接宣判了死亡。我們也知道,搶救是不可能的了,因為那屍體的臉上已經生蛆。”
財迷道長聽了直接說道:“生機徹底斷了,靈魂也被拘走,同時還在屍體上弄了很多死氣,才會造成這種後果。不過還是去看看吧,萬一能有什麼新發現呢?”
我看著那幾個警察問道:“屍體發現的地方在哪裏?齊先生,試試招魂,看看他的魂魄還在不在。”
齊先生搖搖頭:“試過了,這醫院這麼大一個魂魄都招不到,真是奇怪了。”
一清師兄笑笑:“別的醫院招不到魂魄或許很奇怪,這醫院,一點都不奇怪。咱們去看屍體吧,看看能否找到什麼相關線索。”
我們跟著幾個警察向著急診室走去。
一個上了歲數的警察拿著煙散著,對我說道:“小兄弟,你可不知道這醫院有多邪乎,你知道嗎?周圍原來都是居民區,很熱鬧的地方,前麵是菜市場,每天熙熙攘攘的。但是大概二十年了吧,這裏經常有人口丟失,剛開始是外地人在這裏的租戶,當時附近的居民也沒有在意,還以為是人家一聲不響走了呢。”
“後來連本地人都開始丟失,這讓周圍的人很恐慌,報警讓我們調查,我們查很多天也沒有任何線索,甚至在我們調查時候還有人失蹤,這裏的居民就再也挺不住了,正好新城區那邊剛剛開始建設,這附近的居民成了新城區的第一批購房者。當時報紙上還吹噓老城區居民覺悟高,其實那就是屁話,人家是害怕了,跟覺悟沒有一丁點兒關係。”
“時間過得真快,二十年前我剛當警察,當時就是處理這個案子,但是二十年來一直沒有什麼有效線索,這個案子的卷宗現在還在我辦公桌下麵壓著,我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查清楚,不過我估計夠嗆了,而且上麵還有人在施壓,不讓調查……你說,這是怎麼個情況?你們茅山派有這種讓人憑空失蹤的辦法嗎?”
財迷道長說道:“很正常,我勸你別查了,說不定你會連工作都丟掉的。這醫院牽扯很多事情,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老哥,你的責任心很強,但是有些事,真的不是你能碰觸的。聽我一句勸,真的,這種事情不能犯執拗。”
這醫院是那個組織建立起來的,這是秘密部門的事情,一個警察想要跟這種部門對抗,說以卵擊石已經高估了,簡直就是飛蛾撲火。
他抽了口煙笑笑:“這是我經手的第一樁案子,我肯定會調查下去的。現在我孩子已經參加工作,已經沒有什麼壓力了,就算被人報複我也認了。我始終相信,這世上總有道理可講的!”
我很佩服他,明知沒有結果也要調查,或許這就是責任心吧。可惜,他注定是沒有結果的,這世上所有正義之人,幾乎都沒有什麼好結果,比如我們茅山派,一心為了這個社會的穩定拚盡全力,但是在謝夢嬌的眼中卻是危害社會,甚至為了我們專門組建了一個部門來收拾我們。
這世上,沒什麼道理可講的。
到了急診室,裏麵放著一張床,床上蒙著一層白布,下麵是一具屍體。
裏麵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忙活著,剛剛那個上了歲數的警察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穿白大褂的人說道:“沒有,隨身的東西也都是一些常見的,並沒有發現什麼。對了,他脖子上帶著一塊玉佩,我們不清楚這塊玉的價值,假如他有家人,我們是不是……”
齊先生指著我說道:“玉佩給他看看,他是這方麵的專家。另外,不是所有的玉佩都是裝飾品,或許裏麵隱藏著鬼魂也說不定。”
一個警察指著我驚訝的問道:“你就是仿古街那個玉器店的老板是吧?沒少在微信群看大薑哥給你打廣告,那玩意兒真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