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起得都好早呀。”朱羽打著嗬欠走到主廳,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隻剩下他一個沒有到。不對,還有個白月瑞。
朱砂見怪不怪地看他,“是你太慢了。”
“什麼嘛,白月瑞不也沒來?”朱羽嘟囔著。
“他……他……”朱砂慌張地挪開視線。
朱羽狐疑地看她,誒誒誒,這女人心虛誒!六月都要飛雪了!難不成她把白月瑞生吞活剝了?哎呀呀,看樣子會不會連骨頭都不剩呀?沒想到呀……沒想到她還這麼……朱羽不住地搖頭。
“你這死小子,想到哪裏去了?!”朱砂狠狠地掐他手臂。
“唉呦!”朱羽抱手低呼,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不對,應該是雌性生物都是可怕的……
朱砂手力又加重了,這家夥以為自己在心底罵她,她就不知道了?
尹夜琥涼涼地插話,“她不過是靠在月瑞懷裏一夜,害的月瑞現在身體有些麻痹就是了。”靠了人家一整夜呀,月瑞何時變成柳下惠,居然沒有動她絲毫?
朱砂轉瞪尹夜琥。眼中清楚寫著,你有膽再說說看!
好吧,是月瑞有賊心沒賊膽,這女人豈是他能上的?尹夜琥乖乖地閉上嘴巴。
“你們在說什麼呢?”白月瑞揉著依舊有些發麻的脖子走了進來。
“我們在說你們兩個昨晚……啊!”朱羽再次尖叫,表情幽怨地望著朱砂,好歹她也是姐姐,哪有如此虐待弟弟的?
白月瑞糊塗了,怎麼這麼混亂?昨晚?哦……他狹笑地看朱砂,滿麵曖昧,“小砂,我們都同床共枕過了,你也得對我負起責任吧?”
“去你的負責任!”朱砂順手抓起一個花瓶朝他扔去。
白月瑞輕易地抓住,幸好他有些功夫,否則現在豈不是被小砂砸死了?
“你們都起得這麼早呀。”白城主踱步進來,看到他們,客套地說。
“白城主。”尹夜琥先朝他點了點頭打招呼。
朱砂也點了點頭。
白月瑞放好花瓶之後朝白城主行了禮,喚:“爹。”
“乖孩子。”白城主欣慰極了,但沒一會兒憂慮染上他的眼,好不容易盼到月瑞回來了,但是他這命……“唉,我苦命的孩兒。”
“怎麼了?”朱砂問道,白月瑞怎麼苦命了?
白月瑞朝白城主使了個眼神,白城主很快領會他的意思,然後朝朱砂抱歉一笑,“沒什麼,隻是覺得以前太虧待月瑞了。”
朱砂的眉蹙了一下,她覺得他們之間有內情,便伸手想去讀白月瑞的心。白月瑞下意識閃躲,可是還是被朱砂擒住了,她的指頭停在他的眉心。
不一會兒,她的眉間褶皺頓現。
依舊是混濁一片,那混濁未去,便無法看到他心底的秘密。所以,還是要先消除李成這個弊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