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說話的冷風開口了,他此刻的表情寫滿了擔憂和後怕。
“不就是幾個高中生嗎,別怕,天塌了有我頂著。”劉衝不以為意,他今非昔比,有力量傍身還怕打架?況且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打幾個高中生跟吊打小學生沒兩樣。
“你有所不知,他們口中那個刺青老大在我們附近幾所高校是個狠角色,打架特別凶殘,沒有人敢得罪他,剛才如果忍忍,事情就過去了,現在該怎麼辦啊我?”冷風現在六神無主,著急得幹跺腳。
“你……”
冷輕輕剛想表達謝意,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情,還有下體隱隱作痛的感覺讓她臉若冰霜。
她對劉衝這個人原本沒有敵意的,也談不上喜歡,同租的這些日子,像個大哥哥一樣經常幫忙拎重活,好感是有的。可是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然真的會做出那種畜生才會做出的事情,讓人心寒到痛。
她隻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根本搞不懂劉衝這種人究竟是裝出來的好人還是一個內心齷齪的渣男。
想著想著,委屈的淚水不禁流了出來。
劉衝歎了一口氣,默默地轉身離去,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沒人會相信他,他現在在這個女孩子心裏就是一頭畜生。
之後,有了這起衝突,冷輕輕的小弟也不敢去學校補習了,等到下午六點輪班下班後,姐弟兩匆匆不安地回到了租房。
劉衝不知道怎麼才能獲得這個美女的原諒,苦澀地歎了口氣,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要什麼都還不清了,隻能慢慢找時間彌補。
唯一祈禱的是這個小妮子可別被仇恨衝昏了頭腦,要真報警了,那他劉衝這輩子就完了,他老劉家積攢了幾個世紀的名節就全毀在他一人手上了。
忐忑,內疚,加上失業帶來的煩惱,整個人精神恍惚惚的。
一整天,劉衝無所事事,在外頭瞎晃悠,思考人生,他一個實習三個月還沒轉正就被踢出來了,拿著這樣一份履曆表,沒有哪個公司會錄用自己了,看來隻能去餐廳當服務員的命了。
“劉衝?”
就在劉衝失意走在大街上的時候,身後一個女人叫住了他,回頭一看,原來是美女董事長。
此刻這美女上身穿著t桖下身是熱褲,把臀部包得又挺又翹的,搭上兩條雪白的美腿,讓人挪不開眼睛,她俏麗地站著自己麵前,因為不工作的原因,沒帶眼鏡,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漂亮極了。
“董事長,好巧啊,你也在逛街啊?”劉衝還沒見過這位美女老板這副休閑的打扮,一時看得入迷,口幹舌燥,有種想摸一摸試試手感的衝動。
“不巧,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水柔嬌美的臉紅了一下,她不想到劉衝平時看起來挺老實的,這會兒目光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收斂。
“找我?”劉衝收回色色的目光,想不通美女老板找自己個窮屌絲做什麼?
“嗯,我想給你個任務。”
水柔直接說明了來意。自劉衝告發後,她也私下了解過各個部門的實況,發現上級打壓下級的歪風邪氣很嚴重。殊知一個公司的運作,沒了內部的團結,這個公司也注定走不遠。
公司開業的這兩年,水柔一心撲在公司發展的前線,往往注重的是公司與公司間的銜接合作而忽略了企業的根本,這才導致了打壓事件的頻繁發生。
不過她也有所顧忌,一來朱祖貴是總經理的裙帶關係,二來也為公司做了不少貢獻,關鍵的是掌握著公司大部分的客源單,貿然將他開除,恐新生怨念,反咬一口。
這上不能交代,下難以安撫,水柔這個二十三歲的女生心智再怎麼樣成熟也免不了煩心。
劉衝靜靜聆聽,原以為美女老總叫自己回去休息是讓自己卷鋪蓋滾蛋,今天見自己沒上班竟然專程來找自己,讓他受寵若驚。
一番交流後,發現對麵的女人是一個公司的大老板,很多事情也不能獨裁,尤其是在發展期的階段,處處得小心謹慎。比方說,真開了朱祖貴的話,朱祖貴那小人到別的企業上班,完全可以利用手上的客源名單宣向各大主顧們以競價、壓價的方式拉走,屆時將導致公司利益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