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份保障,這趟會麵,劉衝知足了。
如果陰獸派不介入,就少了一份壓力,不夠還是要麵臨著這胡老賊抓自己身邊的人威脅就範這一隱患。偽娘莊閑也是說得很明白,她剛回清湖市,生分得很。
“沒其它事情的話,我要走咯。”
“等等。”
偽娘莊閑打算離開,劉衝想起了莊有康的事情,連忙叫住了她。
“我說兄弟啊,你能勸你女朋友回趟家嗎?”
偽娘莊閑正疑問,劉衝說出這麼一個要求,她皺著眉頭,一臉為難。
盡管劉衝再三追問下原因,還是不肯說出來,如此就隻能無奈了,兩人真的告辭後,隻能是等對方想開了再說吧,反正不是他當前所需要考慮的問題。
胡老賊有六個兒子,大兒子早年夭折,三兒子和五兒子被仇家砍殺,剩下的老二掌管他公司要務,老四是陰獸派前教主,這最後一個就是紈絝的胡漢庚,也就是這老賊在外麵的私生子。
如果能錄段這人渣殺人或者強爆婦女的罪證,這事兒就算解決了,劉衝動起了腦筋。
下午,準時上班。
來公司的時候,公司裏麵的氣氛和早上又不同了。
劉衝一到董事長辦公室才知道,胡爽那老賊果然現身了,此刻正翹著二郎腿,色眼勾勾地盯著伏案工作的水柔。
烏煙瘴氣,鳥雜人臭,煩得很!
“喂,小子給老子倒杯茶來。”
看見劉衝進來,胡爽老賊鄙視地看了他一樣,像叫自家小弟一樣順口。
劉衝懶得鳥他,哪怕是這老東西拿下整個公司的股權,隻要他的上司水柔是坐在總裁辦公桌上,這老東西就無權命令自家,他隻有一個老板,那就是水柔。
見劉衝不搭理,自顧工作,胡爽老賊蹬鼻子上臉:“我現在可是公司的股東,你這小子不聽話,我有權立馬裁掉你。”
“抱歉,公司的人事歸我管,你沒權。”水柔抬起雙眼,俏臉冷冰冰,不帶絲毫感情。
“是嗎?”
胡爽財大氣粗,站了起來,不知要幹什麼,走到辦公桌前拿去一個文件夾劈頭蓋臉地就往劉衝砸去,劉衝本來在專心工作要換做平常他條件反射就能接下來,這會兒被砸了個正著,憤怒地轉過身,握起拳頭。
“老家夥,你他媽的欠揍。”
“來啊,來啊,朝著這裏打,打完之後我叫人去你老家把你父母和你那個死老頭爺爺砍斷他們的手腳,然後再把你那個小女友先殲後殺,來來來,用點力。”
曹老賊殷勤地把劉衝的拳頭湊到自己的臉上,用他滿嘴口臭的嘴巴叫囂著。
劉衝忍了,他死死地咬住牙根……
“不敢了?草你嗎的煞筆窮小子!”
曹老賊吃定了劉衝,老臉惡心又囂張,拿起一個文件夾朝劉衝的頭上又砸了一下。
別人侮辱你尊嚴怎麼辦?一個字,幹!
劉衝忍無可忍,可是他還是……還是忍了,窩囊地忍了。
“滾出去。”
水柔怎麼能容忍這個老東西一再欺辱人,站了起來,指著門口,怒聲嬌喝。
曹老賊得意,陰陰地看了水柔一眼,然後往身體下麵部位瞄去,淫蕩地笑著,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然後真的聽話地滾了出去。
這辦公室的吵鬧聲,引得門外許多職員不明所以,相互交頭接耳,囉囉嗦嗦。
劉衝上去把門關上,這下安靜了,可是心裏情緒還是難以平靜,太受氣了,就跟有人在你頭上撒尿一樣。
“劉衝你別動氣,過來看看這個。”
忽然,水柔招了招手把他叫過去,拿出抽屜裏麵的手機,按下錄音停止鍵,再循環,頓時剛才的對話一清二楚地還原了。
原來水柔一直開著手機錄音器,幾個按鍵,然後發了出去。
公司大門口,胡爽正春風得意地打算邁出大門,接到了一條語音簡訊,打開一聽,臉都綠了。
“這下這老東西如果真做了,就等於有嫌疑了。”
辦公室內,劉衝不得不感激水柔的聰慧細心,這錄音簡訊可是能成為有力的證據的,起到的作用也是超乎想象。在法製社會下,法律是講究證據的,盡管一段威脅錄音不能成為決定性證據,但可以起到讓對方束手束腳的作用。
劉衝當然知道那隻老東西敢這麼說就敢這麼做,他真的是害怕,自己再不怕死,也怕連累家裏。
試想,有人要砍死你的爸媽,到時如果相隔千裏,無能無力,你會不會抓耳撓腮,上躥下跳?
答案,顯而易見。
煩煩煩煩煩!
這件事不解決,每天都得生活在這老賊的威脅下過活,憋屈,難受,惶恐,完全是,時刻在提心吊膽。
“謝謝你,董事長。”劉衝由衷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