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衝看了一眼水柔以為是她辦的,可是端看她搖了搖頭,就知道她也一臉茫然!
誰保釋了自己?誰在關注自己?幫助自己?劉衝另外想到的隻有莊嫻兒和剛走不久的胡笑了。
不管是誰,總之能離開,就暫且撒腿跑!
簽了手續之後,劉衝剛準備離開警局打門,門口立馬有閃光燈啪啪地響起,亮瞎人的眼。
“請問劉先生,你剛犯罪怎麼可以這麼快就被保釋出來了?”
“劉先生,劉先生……”
一群記者專門堵在門口,七嘴八舌問著刺耳的問題,劉衝趕緊馬不停蹄地跑進車裏,絕塵而去。
娘的,那曹東西安排了一群白癡記者揭自己的短,新聞一搞,從此他劉衝臭名昭著,真的成了強殲犯了!
回到水柔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劉衝要先確認是誰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忙,不管怎麼說,口頭上的感謝一定要傳到,不然顯得自己太不懂禮數了。
先是撥通了莊嫻兒的電話:“是你幫我保釋出來的嗎?”
“保釋?你做了什麼缺德事啦?”電話那頭,莊嫻兒明顯不知情。
“沒,再見。”劉衝嘴角有些抽搐,趕緊掛斷電話,免得被數落得體無完膚。
掛斷電話,他想,既然不是莊嫻兒出手,看來隻有胡笑,胡前輩在幫自己了。
再打了一通電話,求驗證:“胡前輩,是你幫我請的律師嗎?”
“嗯,你出來就好,別多想。”胡笑在那邊不忘安慰他,然後用犯難的口氣跟他說:“原本我想找那姓曹的遊說,不想他死活不肯,我再想想辦法。”
“前輩你費心了。”劉衝很感動,才多久時間,這胡笑就為他奔波了,遂而問原因:“那老家夥有提什麼條件嗎?”
“沒有,本來我可以說動他的,但是這姓曹的和胡家家主通上關係,鐵了心,我有心無力啊。”胡笑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劉衝胸口鬱悶,事已至此,也不好再麻煩對方了,這事兒自己去爭取,然後拜謝告辭:“前輩,謝了。”
“客氣。”
掛斷電話,劉衝躺在床上,心事重重,如果這事情不能解決,他劉衝這輩子就算完蛋了,走到哪都會被人當做唾棄的強殲犯,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劉衝一刻也不肯閑著,事因那個女人,一定要先去找她問清楚原因,興許有突破口。
睡不著,他也沒跟冷輕輕她們打招呼就匆匆離開了水柔家。
曹家別墅,二樓寢室。
曹菲嫣從回來一直躺在自己的床上,茶不思飯不想,將門反鎖,不見任何人。
幾個小時的時間,竟是讓原本淑容端莊的她,變得無比憔悴。
咚咚咚!門不知道多少次敲響了,她無動於衷。
“菲菲啊,你開下門,讓爸進去好嗎?”
曹東西來到了房門口很多次了,可是裏麵依舊沒動靜,叫吃飯也不肯下來,真怕是憋出什麼內傷。
這次,沉默許久的曹菲嫣似乎有了波動,隔著門,冷冰冰地回自己的禽獸父親:“滾,記得遵守你的承諾。”
“唉。”
門口曹東西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轉身離開。
聽著厭惡的人離開,曹菲嫣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輕撫下午瘋狂後而紅腫的地方,生無可戀,卻又飽含希望。
喀嚓,安靜的臥室響起了輕微的響動。
曹菲嫣朝窗口望了去,吸了一口涼氣,有人徒手爬上二樓,闖入了她的香閨。
“是你?”
曹菲嫣看清了來人,本來想尖叫喊救命的架勢變成了複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