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在我和你爺爺富叔去富安鎮購買用品的路上······”
原來,在六年前,陸青山和富叔在去富安鎮的路上看到了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衣衫破爛,頗為狼狽,特別是此人的胸口出還有著一大灘的血跡。當時見到此人的時候,他已經昏迷很久了。陸家家主看他不凡且還有口氣,就將他帶到了富安鎮救治,本想著此人的傷很重,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將此人帶到富安鎮某家客棧後處理完傷口後四五個時辰後此人便醒了過來,當發現自己安全後,便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藥瓶,道出了帶有極重藥香味的丹藥吞服了下去。三天,隻用了三天此人便如同正常人一般的與陸青山交談了起來。
這一談卻讓本以為見識廣博的陸青山震驚不已,原來此人是天雲山的修仙者,已不是他們這樣的凡人了。而更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這位貌似三十來歲的修仙者在天雲山地位還算不低,並且答應為陸青山滿足一個他能做到事情來報答陸青山對他的救命之情。
於是便有了陸青山手中的翠玉吊墜。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清玄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也算是你的長輩了,我現在想用這次難得的機會把你送入仙門,從此脫離凡俗。你看怎麼樣?”
天大的好事往往就是來的這樣突然,讓人無法接受,李清玄這個十一歲的少年也是如此,可是正所謂福兮禍所依,正當李清玄神遊與天地之間的時候,一個很不合適時宜的聲音卻打斷了他的美夢。
“老爺,這可萬萬使不得,今天早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李家生是陸家的人,死是陸家的鬼,清玄這輩子都是陸凡少爺的仆從,不會變的,凡少爺去哪,清玄就去哪。老爺,你不用再說什麼了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會讓清玄離開凡少爺的。”富叔還未說完就普通一聲跪倒在了陸青山的麵前。
“富叔,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老爺,你不答應老奴,我就不隻是下跪了,我就死在你麵前。”
“這···”
“老爺!”
“富叔我答應你行了吧,快起來,唉,這又是何必呢,這對清玄不公平啊。”陸青山這還能說些什麼,自己對富叔一家有愧,平時都是當富叔是自己的親人一般對待,快步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富叔。
富叔見家主鬆口,便也就站了起來。
再看站在一邊的李清玄,他呆住了,徹徹底底的呆住了,爺爺這是幹什麼,他要斷送我的未來嗎?爺爺他瘋了嗎。這是第一次李清玄覺得爺爺瘋了,以前他隻是一直認為爺爺不過是固執一些,對自己挺好的。可是今天,李清玄對他爺爺的態度在心裏埋下了不解的禍根。
而,反觀陸凡臉上的表情是驚異多於其他,他是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真有傳說中的仙人,而且自己的父親居然還對仙人中的一個有恩,這實在是讓他無法想象。可,沒等陸凡發呆多久,他就聽到了富叔堅決的反對之聲,他這一刻也急了,是為李清玄急的,清玄比陸凡大,他一直把清玄當做自己的親哥哥,從小玩到大的異姓兄弟。他實在是想不到由於自己的原因而使得清玄無法得到這份天大的機緣,他心裏很不舒服。
這時,陸青山眉頭緊皺,仿佛心裏非常矛盾,但也就是那麼一瞬間,陸青山好像做出了個堅定的決定,他對富叔家有愧,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凡兒,過來,我問你,你願不願意去天雲山脫去凡胎做仙人。”
“啊?我,我···”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陸凡還真的沒有想到父親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
“你不願意嗎?”這時的陸青山表情淡然,已經沒有了一絲情緒。
而富叔是驚異與激動還有著淡淡的自責。李清玄站在一邊,他已經緊張的背生虛汗了,他這一刻是真緊張了,而在那無法掩飾的緊張之中卻是強烈的不甘與無力。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命運卻把握在別人的手裏,為什麼,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這時屋裏的三個人把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陸凡的身上,有平淡的,又激動的,還有緊張的。而這時的陸凡卻陷入了茫然,我該不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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