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鑽進某女被子裏的某男1(1 / 2)

陽光明媚的下午,百花嬌豔的碧芳堂內。

空氣中彌漫著新出爐甜點的香味,杯盤之中擺放著黃橙橙,酥嫩嫩的蛋塔,色香味俱全,誘人口水。

某男喜滋滋地大塊朵頤之後,躺在竹椅上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

眉目之間,天生的桃花明媚之色,帶著幾分慵懶。眸波橫流之處,宛若秋波蕩漾,魅生生的迷人心魂。

可惜對麵的某女並沒憐花惜玉之心,心中暗藏著一把剃骨刀,想拔了這張妖媚之皮,因為透不過其表麵,觀不清其本質。

“碧鶯你是什麼人呀?”某女和顏悅色地問。

“……”某男東張西望,充耳不聞——沒聽見呀,沒聽見。

“秦化雨你是什麼人?”某女眸子微微一眯。

“……”某男抬頭望天氣,托腮做疑惑狀——有下雨麼?

“死狐狸你到底是什麼人?!”某女左手叉腰,右手直指某男鼻間。

“……”某男眨眨媚眼,一臉無公害純真狀——人家是人,不是妖精。

“沉默是金,是嗎?”某女眉梢一挑,捋起衣袖,秀拳一揮,“哼,還敢點頭?——你討打!”

“哎呀——老婆饒命呀……”某男臉色一苦,抱頭逃竄——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兩個彩衣小孩子趴在牆頭看戲。

“沒想到豬姐姐板起來臉來,那麼凶哦。還給舅舅取了那麼多怪綽號。”

“嗬嗬,更沒想到,原來二舅舅這麼怕豬姐姐。豬姐姐對他又打又罵的,他都不還手呢,還一臉的傻笑。”

“呃,豬姐姐該不會是在那些好吃的叫‘蛋塔’的甜點裏麵下藥了吧?”

“好可怕,把二舅舅都毒傻了……”

“呃,我們好像也吃了不少哩。”

“哇哇哇......”

兩個孩子麵露詫異之色地說著,右邊的額角不覺地豎起斜線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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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臭碧鶯,一句老實話也沒有,就會裝傻充愣,還不把人給鬱悶死了。

我揪著他的耳朵,使勁地擰擰擰。

我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地掐掐掐。

我踏著他的腳背,使勁地踩踩踩。

……

然而他卻又是一臉笑意盈盈的表情,篤定地說,

“反正,你知道我不是壞人就行了嘛。”

“哼,你不是壞人,還是好人了?大騙子,搶劫犯!”我不滿地說著,狠捏起他的臉來。

“嘻嘻,你要是覺得你相公是壞人,是大騙子,是搶劫犯也沒有關係。反正你就是壞人,大騙子,搶劫犯的老婆了。”他嗬嗬笑著,頓了頓,又擺出那副貪婪的嘴臉,眸中閃著狡黠笑意,湊近我的臉說,“嘻嘻,想知道全部的話麼——你和我洞房花燭了,我就告訴你。”

“碧鶯,你想找死呀!”我皺起眉頭,狠狠瞪著他。

“嘻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他促狹地衝我聳聳眉,一臉的風流得意之色。

“哼!我把你打到地獄第十九層去,讓你跟同類一起風流去!”我擰起眉頭,揮拳而去。

然後,他又“哇呀”地叫著,抱起頭逃竄。

如此,他和我的打鬧便又算是完結一個輪。

“老婆呀,我想跟你說,我有事要出去幾天,你在家要乖乖的哦。”他躲在門口,笑嘻嘻地向裏張望。

“乖你個大頭鬼!”我隨手抓起一個小花盆朝他扔去......

打跑了臭碧鶯,我想了想,新烤了一爐減少糖味的蛋塔,裝在食盒中,快步向清幽堂走去。

滿園青翠間,秦春風悠然自得的品著我的甜品。

“秦大哥覺得怎麼樣?我沒放那麼多糖了。”我微笑著問。他的口味很淡,普通的作法,他覺得太甜了。

“嗯,很好。”他臉上帶著舒意的溫和笑容,纖指又拿了一個蛋塔,動作極斯文的品嚐起來。唉,優雅公子就是每個細節之處都與眾不同呀。碧鶯隻是舉止之間能極近斯文之儀,卻達不到這種細節處都體現優雅不凡的感覺。何況這秦春風都三十多歲了,又是個男人,手還這樣細致纖白,真非俗人呀。

一番寒喧完畢,我微蹙起眉,再次提起話頭來,“秦大哥,我和化雨真不是他說的那種關係。那些話,都隻是他的玩笑罷了……我連他到底是什麼樣身份的人都不知道呢。所以,請你讓我離開山穀吧。”

秦春風臉上溢著溫和的笑意,靜靜聽著,不置可否。

頓了頓,濾好一杯茶水遞給我,微笑著說:此茶名青梅夢,請細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