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勾上霽和的脖子,竹姣輕咬著霽和的耳畔軟軟低語,語氣嬌軟的讓人全身熱血沸騰:“那我再心甘情願自投羅網一次,然後你試試看,滿意了就娶了我,怎樣?”
不動聲色的,霽和退開竹姣曖昧的圈抱,懸空落在竹姣身後的半空中,居高臨下的望著竹姣,微皺的眉頭,帶著不可一世的孤傲:“妖尊還是請回吧,這樣的大禮,一次就夠;再來一次,本尊還是無福消受的。”
就算被拒絕,竹姣也是不以為意的;反正千萬年了,不知道被拒絕多少次了,她已經習慣了。
站直身,竹姣緩緩的扭過身子,就像是沒骨頭似得,慵懶的倚在了一旁的石桌上;然後眯著眼睛看向立在半空中的霽和,低低柔柔的笑。
勾魂攝魄的妖瞳裏,閃爍著火光四射的堅定:“事在人為,霽和,我會讓你娶我的,心甘情願。”
霽和不知道她那樣的自信誰給她的,但她眸子裏那樣的自信,有那麼一瞬,就連他都為之動容;就如那晚。
想起那意外的一夜,霽和神色寡淡如水的看著竹姣;千萬年了,這個女人跟在他身後追著跑了千千萬萬年了,還不死心。
本來以為晾著她不管不看任由她瞎折騰,時間久了,她就會知難而退了;可她倒好,前一陣子,居然趁著他打坐修煉之際,趁虛而入,百般的誘惑自己。
若不是那一晚的意亂情迷,如若不是那一時的不查,竟讓她專了空子;自此以後對他的糾纏就更甚之前;可奈何,他連躲避都不得清淨。
不管他為了躲避她躲到了哪裏,她都有本事將他找出來;到後來,他既嫌煩又嫌累,索性,直接跟往常一樣,直接無視她徹底。
可是她倒好,最近越發的嘴不把門了,想到什麼說什麼;完全沒有一個女兒家的矜持。
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就是妖族慣有的特性,皮厚。
一眼就看出霽和所想,竹姣沒好脾性的癟了癟嘴,帶著明顯的幽怨:“怎麼?覺得我不夠矜持?配不上你?”
霽和不答。
竹姣見怪不怪,千萬年了,她已經習慣了他這幅死樣子;沒事,她不跟他計較。
眯眼,竹姣將唇形彎卻到最完美的弧度,本就長得美豔到讓人窒息的麵孔,此時有這樣刻意的笑出來,妖魅的簡直讓人連呼吸都變得不順起來;就連嗓音都帶著刻意的討好:“那你說,你喜歡什麼樣兒的?我努力配合你?嗯?”
微微上揚的尾音,簡直將她的妖魅直接融入骨髓。
霽和從沒見過妖魅到這個地步,還不讓人反感的女人;反而她的妖她的魅,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給人窒息的美感。
隻是美人再美,他那顆心就是掀不起絲毫的漣漪。
秉持著想要再次勸說竹姣的好心,霽和難得的開口勸道:“竹姣,我無心與你,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竹姣這一聽,心裏就不樂了,不過卻仍舊勾唇對他笑著:“神尊這話說的,是在變相的告訴我,就算被你睡了,也是被你白睡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