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和走了,不見了。

發現霽和不見的時候,竹姣有瞬間的心灰意冷;但是又很快的恢複正常。

將帝齊宮整個裏裏外外翻了個遍,又將整個神界給翻了個遍,竹姣愣是沒有找到一點霽和去哪的蛛絲馬跡。

看著空蕩蕩的,被仙霧繚繞的帝齊宮,竹姣募地笑了,笑的妖冶魅惑:霽和?躲著她是吧??

沒事,很好,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到幾時?倒要看看這次,他又能躲到哪裏去???

被氣得差點心灰意冷的竹姣,直接一氣之下回到了妖界,發動整個妖界的小妖們,出去打探霽和的下落。

其實,那些小妖,憑他們那些修為,怎麼可能會找得到霽和;這一點,她清楚的很。

她意本就不指望那些小妖們能找到霽和,隻是想鬧出巨大的動靜,讓整個神界都知曉罷了,讓他們被吵的不得安寧。

這樣兩界一起找,她就不信找不出來那薄情寡義的薄情男。

半躺在妖靈殿的美人椅上,竹姣堅定無疑的勾唇淺笑著:霽和,躲著她是吧;好啊,很好,有本事他就躲一輩子。

正當竹姣煩悶之際,竹姣的近身妖侍梅花妖進來稟報:“妖尊,魔尊來了。”

竹姣正當心煩意亂,哪裏有心情見他:“不見。”直接一擺手,就想讓梅花妖將那人打發回去。

隻是還不等梅花妖出去回絕,翊庅爽朗的笑聲,已經伴隨著他那俊朗不凡的身形走了進來:“多日不見,妖尊這待客之道,越發的隨心所欲了。”

竹姣心情不好,懶得跟翊庅打哈哈,直截了當的就問:“什麼事?”

翊庅略一挑眉:“怎麼?我來見我的未婚妻,還能有事才能來?”

聽到未婚妻那三個字,竹姣臉色瞬間就更加難看了:“魔尊今天吃錯藥,認錯人了吧?”

對於竹姣這牙尖嘴利的小刻薄,翊庅早就習以為常,拖著張椅子坐到了竹姣的對麵:“這次又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準備什麼時候收手?”

就連他在魔界,都聽聞了她的光榮曆史,千萬年了,這個蠢女人追了那個男人跑了千萬年了,還在原地踏步踏,她就不覺得累的慌麼?!

竹姣拿眼尾掃他:“為何要收手?”不逼出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她決不收手。

見竹姣這執著的模樣,翊庅氣不打一處來:“那個男人究竟哪裏好了?值得你這樣牽腸掛肚,追著他滿世界的跑?滿世界的找?”

竹姣聽聞,露出一絲往日在霽和麵前,從未露出過的落寞跟苦澀:“他不好,可我就是犯賤,愛上了那樣不好的他。”

竹姣說的落寞,翊庅聽的心酸:“你他媽的就是犯賤。”他這麼愛著她,她愣是不看他一眼,偏偏追著一個對她明顯一點心思都沒有的絕情男人,不是犯賤是什麼。

翊庅罵的對,竹姣無從反駁:“你沒事就回吧。”

被下逐客令下的這麼明顯的,千萬年了,也隻有她敢這麼對他。

其實,他特麼的何嚐不是瘋了。

千萬年前,她僅僅就隻是看了那男人一眼,回來就取消了他們的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