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蝶跟等在外麵想要給花海請安的那些姑娘們吱了聲花海的想法,然後就抽了個空,去找軒轅自我了;她覺得她很有必要,將今天見到的這一切跟她的少主說一說。
隻是聽風院裏,她說了半天,自認為自己說的繪聲繪色的幻蝶,是怎麼也沒想到她家少主的反應的。
居然,那麼的淡定,淡定的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似得。
雖然主子對待新夫人的這種徹底無視的態度,她還是打心裏偷著樂的;但是怎麼說也是自己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回來的新婚妻子,主子這樣的無視,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不過最終,幻蝶還是感歎,主子就是主子,這承受能力,果然非一般人能比擬的。
就看旁邊臨椮的那個神色吧,聽到她說的這些,都流露出濃濃的興趣了;那男人倒好,從頭到尾都隻是靜靜的聽著;那風輕雲淡的神色,從頭至尾沒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若不是知道他是個活生生的人,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再對著一座雕像自言自語。
然就在換得還在感歎軒轅自我,對任何人任何事處變不驚的態度時,那邊臨椮就收起了濃濃的興趣,對著幻蝶問道:“你可還有其他事情稟報?”
幻蝶搖頭:“沒有了,大總管。”
臨椮給她使眼色:“沒有就下去吧。”他的腿到現在還疼著呢,今天跪的時間有點久了。
幻蝶看了眼軒轅自我,那個自始至終連看她一眼都沒有的尊貴男人;心裏不由的就在想了,這樣的男人,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的了他的眼?!
幻蝶離開,盡管對幻蝶說的那些,臨椮有濃厚的興趣,但是在軒轅自我麵前,他可是學聰明的不會再多嘴一句了。
隻是到底管不了那顆活躍的心,臨椮總是不知覺的拿眼尾,密切的注意著軒轅自我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表情。
但是結果他眼睛都看酸了,才發現,一切都是徒勞;任由別人將新夫人傳的怎樣微乎其神,這個男人愣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不由得,臨椮就在懷疑了,他們家主子不會有什麼男性隱忍的問題吧???
專注於手裏公文的軒轅自我,可不知道臨椮此時此刻,心裏的那些小九九的;等他忙完一部分,已經是午膳的時候了。
見軒轅自我停下來,臨椮迎了上去:“少主,現在可要傳膳?”
軒轅自我起身走到一旁淨手:“傳吧。”
軒轅自我的午膳很簡單,沒有所謂的大魚大肉,也沒有一個主子該有的奢華;一葷一素一湯一小炒,卻很是精致可口。
臨椮就立在一邊,伺候著軒轅自我用餐;然就在軒轅自我想要喝湯的時候,說了一句話,讓臨椮剛替軒轅自我盛湯的手一頓,差點就將整碗湯汁給撒了出來。
主子剛才說什麼?說:晚上設宴,請夫人過來一起用晚膳?
什麼?他沒聽錯吧?
鳳眸淡淡的瞥了眼臨椮這幅大驚小怪的模樣,軒轅自我沒吭聲,隻眉頭略皺的看了他一眼。
但隻是那一眼就已經夠了,夠讓臨椮心驚膽寒的了。
好像,他反應過激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