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時間總是眨眼雲煙,很快就到了跟霽和約定的一月之期;越是臨近跟霽和約定的日期,花海反而就越淡定的。
然,就是那份淡定跟從容不迫,就連霽和見了,都忍不住的多看兩眼;不吝嗇的誇讚:“你很有勇氣。”
對於霽和這樣的誇讚,花海明顯是不給臉色的:“讓你提心吊膽的過一個月,你試試看。”言下之意,她真的是被逼出來的。
霽和清清淡淡的看向花海,對於她說的提心吊膽,霽和抱歉的給予一笑:“對此,我感到很抱歉。”
花海也不客氣:“你的確應該感到抱歉,每次出現的時機都不對。”
第一次,是她沐浴的浴房;第二次,是她新婚夜,她躺在床上;這一次,居然是她沒穿衣服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
真是怪不舒服的。
好在她剛才反應的不算慢,沒被他看去多少;不然,她怎麼對得起那個男人,她的夫君。
想起軒轅自我,花海不由得就擰起了眉頭,他還在裏麵洗澡呢;等會出來,若是發現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該多傷心。
畢竟,這段時日,他對自己的用心嗬護,不是隨便敷衍的;看得出來,他是用了心的。
關鍵是,越是用心,估計受到的傷害越是大;她真的不想見到他難受的模樣,折磨人。
看出花海淡定從容背後隱藏的擔憂跟不舍,霽和眉頭微皺:“一月之期到了。”
縱使再好的教養,花海都忍不住對霽和翻起了白眼了:“我該謝謝你這麼守時嗎?”她想,沒有哪個人會對想要殺害自己的人和顏悅色吧。
況且,還是她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為何非要她的命不可;關鍵可恨的是,她毫無還手的能力。
言語間,有珠簾被打起發出的清脆聲響;花海回頭一看,已然是軒轅自我披著鬆鬆垮垮的袍子走了出來。
當看到立在屋裏的霽和時,軒轅自我吃驚的都快說不出話來:“花海,他是誰?”
其實,真正讓他吃驚的不是房裏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而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居然跟他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匪夷所思了。
好在軒轅自我的定力更是不錯,隻是短暫的驚訝之後,便就恢複常色了。
咋眼一看,就連他們的神色都幾乎想象的讓人歎為觀止。
對於軒轅自我的吃驚,花海也是吃驚的:“你也看的到他?”她以為隻有她一個人看得見他呢;畢竟上次他出現,小穀是真的看不見他的。
其實,不同於花海的吃驚,這屋裏估計最吃驚的要數霽和了吧。
當聽到軒轅自我的那句話之後,他的眉頭瞬間就幾不可查的一擰,問向軒轅自我:“你看得見我?”
對於花海跟霽和這同樣吃驚的言語,軒轅自我心間的疑惑更加深刻起來。
軒轅自我走到花海麵前,不動聲色的就將花海護在了身後:“你是誰?”
或許,他明白了,為何花海這段時日的不對勁了。
原來真的有人想對她不利;而這男人,還不一定跟他們一樣,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