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霽和丟下這麼一句罵她的話,轉身就準備走人,竹姣趕忙的跟了上去:“呦嗬,還真的生氣了?嗯?”
看著尾隨而來的竹姣,霽和冷著臉沉聲道:“妖尊不覺得,你應該將後麵的事情做一下收尾嗎?”
如果說軒轅自我的這段記憶被他洗去也就作罷,關鍵是軒轅自我還在那裏呆呆的立著呢。
她難道不要去給人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似乎才想起軒轅自我,竹姣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艾瑪,我這豬腦袋,竟然將他給忘了。”說著又原路返回了。
都怪這死男人惹的禍,讓她一看見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眼裏心裏全是他一個人的影子了。
真是夠討厭的,將她壓得這麼死死的。
無奈,自己捅下的簍子,自己背啊!
竹姣耐著性子,原路返回。
回到剛才的房中,當看到軒轅自我抱著已經死去的花海跪坐在地上,神色哀傷一動不動的模樣時,竹姣有一瞬間的覺得愧疚:“那個,軒轅自我哈,對不起啊。”
聽到竹姣那嬌嬌柔柔的嗓音時,軒轅自我抬起眸子,定定的看向了她;許久,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嗓音:“我需要一個解釋。”
眼前的女子,跟花海很相像,但是相比較他的花海,更加的美豔動人。
如果說花海的美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那這個跟花海相像的女人,那就是美得讓人窒息,甚至還帶著蠱惑人心的妖魅。
又或許,更準備的來說,不是她相像花海,而是花海像她。
從她剛才跟那個男人的舉止來看,來無影去無蹤的,見證著他們根本就不是人類。
看著這樣神傷的軒轅自我,竹姣是真的有點愧疚的。
她也愛過人,哪怕現在還深深的愛著;她自是知曉愛而不得的那種痛;軒轅自我對花海是用了感情的。
就像她剛才見到的一樣,他抱著已經死去的花海,是那麼的痛,那麼的難受。
就連她一個旁觀者看了都為之動容,甚至從心裏發出了一絲的愧疚:“軒轅自我,其實這就是一個意外,你就當做沒發生過就行了啊,那個···”
看著跟花海幾乎一模一樣長相的竹姣,軒轅自我打斷她接下來的話,直截了當:“我需要解釋。”
已經發生的事情,他付出的感情,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就連他此時的心痛都是那麼的強烈,他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可能。
見軒轅自我這麼執著真想,又忽視不了他眸子裏真實存在的痛意,竹姣蹲了下來,與軒轅自我平視:“既然你這麼執著,那我就告訴你吧。”
“其實,我是妖界的妖尊,剛才走掉的那個混蛋,他是神界的神尊;就那個混蛋,我追求了他千千萬萬年了,可是他就像是個木頭一樣,對我但無動於衷。”
“所以啊,我就算計了他,偷了他的精元,培育成了胚胎;然後放在你現在母親的肚子裏,這樣就有了你。”
軒轅自我就那樣靜靜地看著竹姣,看著她看向他時的疏離跟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