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庅點頭,誠懇誠實:“那當然,不讓你難受難受,我怎麼會好受。”他這顆同樣千瘡百孔的心呐,都是被這個蠢女人給害的。
竹姣一聽,實在懶得耳根他周旋,直接眼一閉,裝死。
一見竹姣這擺明了裝死的模樣,翊庅氣不過,還想再吐槽她幾句;但是一看到她這蒼白的臉色,就於心不忍了。
手一伸,一個透體晶瑩的拇指大小的珠子顯現了出來,翊庅直接送到竹姣的嘴邊,沒好氣的道:“張嘴。”
竹姣眼也不睜,感覺到了唇邊的東西,張嘴就吞了下去。
見竹姣這對自己百分百信任不懷疑的模樣,翊庅心裏多少也有點安慰,不過說出的話仍舊陰陽怪氣的:“這麼放心?就不怕我毒死你?”
竹姣放心的笑了笑:“你若是毒死我了,以後誰能被你懟,被你消遣。”
翊庅一聽,樂嗬了:“呦嗬,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
竹姣也不客氣:“可不是,若不是我犧牲小我,就你那張破嘴,誰見了不繞道而行。”
眼見翊庅似乎又想吐槽自己了,竹姣趕緊搶先發言:“我虛著呢,你趕緊的滾蛋。”
“嗨,你這沒娘心的蠢貨,就這麼對你救命恩人的。”說著這麼說著,翊庅還是轉身走了出去;她現在的確需要好好的修養。
不得不說,天下太平,漫長的無極時光裏,不找點事情做做,這漫長無聊的歲月,還真是不好打發。
所以,從竹姣處退出來之後的翊庅,想了想,直接去了神界;去找霽和‘嘮嘮嗑‘去了。
去到霽和處的時候,翊庅是在他的寢殿找到他的。
看到霽和已然是沒什麼大礙,仍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翊庅看著就不爽快了:“這大白天的,霽和神尊就跟個小姑娘似得,藏在房間裏,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不會是寂寞空虛冷,在房間裏思春,幹什麼齷齪的自我抒發吧?”
翊庅這張嘴真是臭,不說話的時候,已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這一張嘴,除非不懟人,隻要一懟起來人,那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還真是,寧願得罪閻羅鬼,不要得罪翊庅一張嘴。
實在讓人吃不消。
索性,霽和的自製力還是很強大的,就如同他強大的修為;所以,對於翊庅這直白的言語嘲諷,還當真沒什麼反應。
不過不說話則以,一說話,那也是同樣的毒舌不饒人:“魔尊今日性情不錯,莫不是一早就已經躲在房間自我抒發過了,所以心情這麼好?!”
翊庅不客氣的坐在了一邊,陰測測的笑:“我倒是想抒發一下,可是也沒人給我假象抒發啊;比不得神尊,時刻有人念叨著,還有蠢貨主動送上門的。”
翊庅說的意有所指,霽和怎會不知:那個女人估計這次傷的不輕吧!
口舌之爭差不多就行了,多了,霽和就反感了;所以在翊庅左一句右一句的陰陽怪氣下,他風輕雲淡的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不理會翊庅在那繼續毒舌。
任由翊庅一個人坐在那陰陽怪氣的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