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身為他神尊獨有的霸氣:“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個意思,他這個佛主不當也罷。”
遠在西方的佛陀不由得打了個莫名的寒顫還有噴嚏,伸手揉了揉鼻子:麻蛋,真是誰在數落他呢?!找抽是不是??
啪!
是竹姣扔掉手裏的佛經,狠狠的仍在桌麵上敲打出的聲響;跟隨著就是她那就算發火,也嬌柔的不行的柔媚嗓音:“霽和,你怎麼這麼冥頑不靈,娶了我就那麼難?你究竟嫌棄我哪樣不好,我特馬的改,還不行麼?”
“你說你也活了這把歲數了,怎麼還這麼看不開?不就是結個婚,搭個夥,過過日子,怎麼你就這麼油鹽不進的?”
“我怎麼說也是妖界的妖尊,當真是配不得你還是怎麼回事?至於你這麼反感我麼?”
“你看,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的,就連那輪回之苦都受了,你怎麼就一點不念及我的癡心一片呢?”
竹姣不說霽和還真的是沒當回事,一聽她再次說起那輪回之事,霽和也不由得來火了。
不過就算他來了火氣,也仍舊是是那清清潤潤,寡淡如水的模樣:“妖尊不說,我倒是忘了,原來妖尊還幹了這麼轟動的事情呢!”
“說起來那軒轅自我,我還真得感謝妖尊呢,這世上還能有人如此像我;看著他,我都不用照鏡子了。”
“那軒轅自我現在想必已經過了大乘了吧?”
咦?竹姣眨巴著妖眸:“你知道他?”
霽和都懶得再去說她了:“你搞得如此大的動靜,我就算想不關注他都難吧!”
竹姣聽著就樂開了,將頭湊近霽和:“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霽和凝眉,他發現她真的很喜歡將頭往他麵前湊;略略往後退開些竹姣,霽和寡淡冷笑:“妖尊覺得我在吃醋?”
他巴不得她離他遠一點!
心裏之下霽和對自己的反感,竹姣麵上笑臉如花,卻故意道:“嗯呐,那神尊這小模樣,可不就是在吃醋。”
霽和嗬嗬的冷笑兩聲:“妖尊想多了。”
見霽和這恨不得馬上跟她劃清界限的神色,竹姣沒好氣的嗤之以鼻;不過說起這軒轅自我,她倒是不由得有點上心:“上次聽他說過了大乘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渡劫,可以修仙。”
霽和冷漠嘲諷:“畢竟夫妻一場,妖尊可以去看看,關心關心;等他修成正果,你兩還可以再續前緣,豈不美哉?!”
對於霽和這時不時的挖苦,竹姣已經習以為常;不過:“夫妻?跟他夫妻的是花海,幹我屁事?”她可不承認這莫須有的關係哈,花海跟她完全是兩個人好不好?!
霽和冷諷:“沒有你哪來的花海?”
看著霽和這冷嘲熱諷的模樣,竹姣沒吭聲;顯然思緒還不在同一條道上。
霽和說的是花海,竹姣的思緒卻已然停留在剛才的軒轅自我身上。
咬著手指頭,皺著小眉頭,竹姣思考好半響:“我覺得你說的也對,畢竟也是我造就了他哈,看他也蠻刻苦的,我去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