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竹姣的寢殿。
望著麵前的笑的理所當然的男人,竹姣鬱悶的就差將他給扔出去了:“你有病吧,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
翊庅點頭:“我知道啊。”他當然知道不是他的,沒毛病。
竹姣既鬱悶又憤怒,指著床周圍的一圈黑色:“你知道,你給我最裏麵一層裝上黑色的床幔?”黑乎乎的,看著就難受,她還怎麼睡?直接對著黑色壓抑到天亮算了。
這廝一定是故意的。
說著竹姣就動手想要將那一層黑色的透明紗給扯下來。
翊庅當然不許了,所以就在床上麵,兩人開始了你爭我奪。
就差沒打起來。
爭奪間,翊庅捏著快被竹姣扯下來的黑菱紗,憤憤:“這是黑菱紗,防蚊防蟲防蟑螂,裏麵看得見外麵,外麵看不見裏麵,一舉多得,有何不好?”
竹姣扯著黑菱紗的另一端拉扯:“我這裏沒蚊子沒小蟲沒蟑螂,不需要。”再說她是妖尊,誰敢來打擾她的清修,活膩歪了?!
眼看著一端就被竹姣給扯下來了,翊庅伸手就往上掛:“黑色怎麼了,這層黑色在最裏麵,又不是在外麵,晚上眼一閉,什麼都看不見,還有助於睡眠,別人我都不舍得給,你還不知道好歹。”
“再看看,這黑色黑的透明,黑的亮堂,一看就是個中寶貝,你留著刀槍不入,有何不好?”
嗯?刀槍不入?
竹姣有一瞬間的想要接受,但是轉眼又看了看這黑乎乎的顏色,便又覺得壓抑了:“本尊是妖尊,還怕那所謂的刀槍?”
見好不容易掛上去的黑紗帳又被竹姣給扯下來了,翊庅惱怒之餘,直接伸手一巴掌拍在了竹姣的屁股上:“你這油鹽不進的蠢貨,非得我跟你動粗是不是?”
屁股被拍,竹姣就覺得不舒坦了,伸手就跟翊庅扭打在了一起:“翊庅,你這混蛋,你居然敢打我屁股,這是留給我男人摸的,你真是欠揍了。”
竹姣不說還好,一聽竹姣說起這麼不要臉的話,又想起她已經是霽和那混蛋的女人了,翊庅當下火氣就來了,再出手時,就有點不留情麵的,隻要一逮著機會,專挑竹姣的屁股打。
就這樣,竹姣跟翊庅在床上就直接扭打成一團,然,從外麵看,除了一層一層全數放下的帷幔,就看到晃動激烈的床榻了。
還別說,從外麵看,還真的有點說不出的小曖昧。
再看床榻裏麵,不知道翊庅用的什麼巧勁,居然就將竹姣給壓在了身子底下了。
跨坐在竹姣身上,一隻抓過竹姣的兩隻手舉高放在頭頂,另隻手捂著自己被抓出血痕的俊臉,翊庅氣惱不已的盯著竹姣看:“打人不打臉,你這死鳳凰,不但打了,還將我臉給抓破了,你還真是欠收拾。”
竹姣的屁股也疼啊,也憤憤的怒視著翊庅:“誰叫你打我屁股的?不知道女人的屁股是不可以亂摸的嗎?”這混蛋,還居然專挑她屁股各種揉捏,麻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望著竹姣氣的通紅的臉蛋,那雙妖瞳更因為憤怒,而泛著晶瑩欲滴的光澤;將本來就勾魂攝魄的妖瞳,襯托的越發的迷離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