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竹姣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然後笑嘻嘻的道了句:“哦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瞧著這位姐姐的年紀,又見你說她是位娘娘,還以為是許了人家了呢。”
竹姣說的無辜單純,幻海氣的生厭:這妖女一定是故意的。
對,沒錯,竹姣就是故意的;這沒眼力見的花喬,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麵取笑她沒見識,嗬···
這邊還沒等幻海有機會說什麼,那邊竹姣就又開始了,先入為主:“看這位姐姐的年紀也大了,感情這次來,是著急忙慌的趕著來嫁人的?還是來相親找夫婿的?”
刷的一下,幻海的臉紅了,就算她再如何的年長,但是萬萬年來,敢這樣跟她說話的還真的沒有出現過。
而且還說的這麼露骨香豔的話;饒是她是無極天的仙神,也不由得被竹姣說的麵紅耳赤。
同時,心裏還有點打鼓,就算真的是這樣,那個男人會接受嗎?!
見幻海這模樣,竹姣心底嗤笑;就這戰鬥力,簡直不值一提嘛!
幻海被竹姣氣的不輕,剛張口準備說些什麼,那邊花喬就已經憤憤不平的懟上竹姣:“妖尊,您不要瞎說,我姐姐風華正茂,想娶她的人排著老長的隊,我姐姐愣是看不上一眼,哪裏需要著急忙慌的到這裏還尋什麼夫君的。”
花喬這麼一相幫,幻海不但不覺的感謝,反而惱怒的瞪了眼還在那喋喋不休的花喬:這蠢貨,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著了人家的道了還不自知,真是蠢到家了。
竹姣又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仍舊笑著無辜又單純的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既然這樣,這位姐姐說說你喜歡什麼樣兒的,趕明兒讓我家霽和給你物色一個好的。”
終於,幻海忍不住的吭聲了,還搶在了花喬的前麵,問竹姣:“我自小與霽和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就算不時常見麵,彼此還會關注彼此的,我倒不知霽和的身邊有誰出現?這位姑娘說你家霽和,請問是這帝齊宮的霽和神尊麼?”
竹姣點頭笑眯了眼:“這天地叫霽和的除了這宮裏的那混蛋男人,還有誰叫霽和的?”
說著也不等幻海反應的機會,竹姣緊跟著就笑的更加迷人了,不過這次明顯帶著不屬於少女的妖嬈風情:“哦,對著,你剛才稱呼我姑娘,有點稱呼錯了,我早就是霽和的女人了,所以算不得姑娘了。”
“雖然吧,我長的是嫩了點,但不是處就不是處了,再稱呼姑娘就覺得有點不合適了。”
竹姣這邊說的還沒什麼,那邊幻海聽著就渾身不對勁了,特別當聽到竹姣說,她早就是霽和的女人了,頓時她一顆腦子裏就像是被炸開了似得,完全思考不了了。
一顆心想的全是:她是霽和的女人,霽和跟她有了肌膚之親。
萬萬年來,是沒有人能近霽和身的···
這邊幻海一顆心忽上忽下的,那邊花喬早就習以為常竹姣的臉皮厚不要臉,所以在聽到竹姣這些話時,也隻是腹誹了句不要臉外帶著翻了個白眼而已。
千萬年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竹姣了。